额头上:“这位客人难道酒精过敏吗?”
信玄见店长准备拨急救电话了,连忙制止。
“不是不是,他只是酒量不好,并非酒精过敏——不用急救,真的!”
其他客人听到喧闹声,纷纷投来好奇的视线,让他们更加引人注目了。
信玄最担心的并非五条悟喝醉,而是五条悟酒后可能会做的一系列事情,包括但不限于拉着别人不撒手、亲陌生人的脸颊、躺在地上耍赖。
……真想把五条悟一个人丢在这里。
幸而今天的五条悟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反而格外安分地躺在沙发上,甚至在醉意中陷入沉睡了,信玄捏他鼻子都没反应。
信玄暗自松了口气。
信玄买了二人试饮的同款吟酿,他将装有酒瓶的礼袋和百合鳞茎塞给禅院甚尔,把五条悟从沙发上拖起来。
五条悟发出被打扰的喃喃自语,他完全醉倒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信玄肩上,仍然紧闭双眼,露出非常难受的表情。
“五条先生,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没有回应。
信玄摸了摸五条悟的脸颊,发现他的体温比想象中还要高。
他叹了口气,双手抱住五条悟肩膀,扶着他走出去。因为五条悟个子很高,信玄走路的姿势非常艰难,他感觉自己快被压死了。
信玄指着自己的手表,问禅院甚尔:“几点了?我看不见。”
“接近十点。”
信玄闻言十分绝望——还要再等待三个小时才能解开咒具。
而且,他总不能把喝醉的五条悟丢在雪地里,如果凌晨一点五条悟没有醒来,他不得不负起把他扶回旅馆的责任。
好累……
想到这里,信玄感觉一阵困意袭来,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信玄一向睡得早,到了晚上就准时犯困,如果是周末,他甚至能睡满十二个小时。
“甚尔先生,附近有快捷酒店吗?”
禅院甚尔看出信玄正强忍困意,落井下石地笑了:“有啊,在一公里外的另一条街区。”
由于五条悟的存在,步行一公里的难度对信玄而言堪比攀登珠峰。
他发出快要死掉的呻|吟:“可恶……”
临近午夜,雪越下越大。
禅院甚尔也感觉到了几分凉意,他不再逗信玄了,拨开脸上的雪花,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