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意味。
“真的吗?”虎杖悠仁穿上外套,自告奋勇地说,“我送你去车站。”
“你下午不用上课吗?”
他笑起来,露出一颗虎牙:“不用哦,我今天休息。”
五条悟听着二人你来我往的谈话,突然摘下墨镜,大声说:“我也要去车站!”
信玄正想尽快离开五条悟,听到这句话,不禁眼前一黑。
虎杖悠仁也不希望五条悟跟过来,他轻微地皱起眉毛,露出不情愿的神色。
信玄和虎杖悠仁的立场达成了一致。
“夜蛾校长听说五条老师缺席,肯定会生气吧,要是延迟会议时间,其他老师会生气哦。”
“五条先生虽然二十多岁了,却还很任性呢。”信玄轻飘飘地说,“如果我在咒术高专任职,大概会反感这种不靠谱的同事吧。”
“好啦,我去开会!”
五条悟躺在缘廊中央,抱住了脑袋,喃喃自语:“木乃伊先生和悠仁,真讨厌……”
离开烦人精五条悟后,信玄感觉脚步都变得轻快了。
他和虎杖悠仁一起走向最近的电车站,二人购买车票时,虎杖悠仁忽然点了一下购票机的屏幕,将票数改为“2”。
信玄很疑惑,解释道:“只用买一张票,悠仁,我同事已经回去了。”
虎杖悠仁看着信玄的眼睛,认真地说:“哥哥,我送你回横滨吧。”
“横滨?”信玄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不不不,送到车站就好了,我不是路痴啊,我知道该怎么坐车。”
“我不是那个意思……”
虎杖悠仁说着,脸颊有些发烫,吞吞吐吐地说:“刚才五条老师在场,我有很多话没办法和你说……哥哥,我想和你多相处一点,或许这样,你就能想起我了。”
面对虎杖悠仁澄澈的眼睛,信玄的罪恶感快拉满了。
他没有办法拒绝虎杖悠仁的要求,只好和他一起走进车站。
他们坐在站台旁边等车时,虎杖悠仁看着飞驰而过的电车,对信玄说:“哥哥,把绷带摘下来吧,五条老师已经不在了。”
信玄认为在东京将绷带摘下来太危险了,坚定地摇摇头:“不。”
“真的不行吗,哥哥?”
虎杖悠仁哀求地小声说:“我想再多看看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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