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的身份呢。”
夏油杰的情绪稍微好转了一点。
夏油杰一向心理年龄比生理年龄成熟,信玄很少看到他在乎这么幼稚的事情,觉得颇为有趣,摸了摸夏油杰顺滑的黑发。
夏油杰纠缠不休:“老师,我和悟,谁和你认识的时间更长一点?”
信玄回忆着他们的年龄,在心中默算几秒。五条悟是五岁到十七岁,夏油杰是九岁到十九岁……
他有点心虚,不说话了。
夏油杰看到他微妙的表情,很快就明白了。他用手撑着下巴,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要留在你身边,把之前的时间补回来。”
……不要把竞争意识放在这种地方!
半小时后,参拜仪式快开始了。
诅咒师们见教主大人迟迟没有现身,只能通过抽签选出一个倒霉蛋,敲响夏油杰紧闭的房门。
那名诅咒师在同伴们的注视下,迟疑地走到房门外,敲了敲格子门:“夏油大人,教徒已经抵达了,请问什么时候开始参拜?”
房间内传出夏油杰的声音:“推迟半小时吧。”
诅咒师以为自己幻听了。
夏油杰成为盘星教主以来的整整七年,从未缺席或迟到任何一场参拜,可以说是十足的工作狂。
他讷讷地答应道:“是,我明白了。”
夏油杰去接受参拜后,信玄懒散地坐在椅子上,翻阅他的佛经。
根据之前的经验,信玄估计参拜大概一小时后才能结束,谁知不过三十分钟,夏油杰就回来了,还有一名诅咒师急匆匆地跟在他身后。
信玄放下佛经:“结束了?”
夏油杰摇头,将还在振动的手机抛给他:“是一个备注‘社长’的人,他一直在打电话。”
信玄心中一惊——只有遇到急事时,福泽谕吉才会用手机联络社员。
他连忙接通了电话。
听筒中传出福泽谕吉低沉的嗓音,社长一向惜墨如金,删繁就简地说:“信玄,侦探社和异能特务科、咒术协会的三方谈话已经结束了。”
夏油杰在信玄身旁坐下,聆听他和福泽谕吉的通话。
诅咒师焦急地小声催促:“夏油大人,必须回去了,还有几名教徒的咒灵没有被吸收呢……”
信玄朝他们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又对福泽谕吉说:“社长,咒术协会的代表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吗?”
“不是老人,是五条悟。”福泽谕吉停顿了一下,压低了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