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先生送到咒术高专了,很快就会横滨。别担心了,中也。”
“谁担心了?我只是随、随便问一下——刚好打开了手机!没错!”
中原中也又磕磕巴巴地说了声“再见”,对面就传来了电话被挂断的忙音。
信玄无奈地喃喃自语:“中也真是个别扭的家伙……”
信玄不动声色地望向书桌,五条悟正坐在台式电脑前,认真地浏览着近日的新闻,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信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绷带和墨镜完好无损。然而,由于失去了昏迷时的记忆,信玄并不确定,五条悟是否曾摘下他的墨镜。
他端详着五条悟,不紧不慢地问:“五条先生,我左眼有点痛,是流血了吗?”
信玄并没有受伤,之所以这样问,只是为了试探他。
五条悟识破了信玄拐弯抹角的试探。
“我该怎么回答呢?你一直戴着墨镜,我看不见你的眼睛呀。”
他垂下眼睛,轻不可闻道:“木乃伊先生,你真的……一点都不信任我呢。”
五条悟说这句话时,笑容忽然变得有些僵硬,几乎可以称之为强颜欢笑了。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如常,又扭过头,继续查看网页上的新闻。
“哎呀,原来我被关进监狱的时候,外面发生了那么多精彩的事情啊。”
五条悟若有所思:“烂橘子虽然尸位素餐,但一向很在乎他们的声望,经过这场名誉危机后,应该能成功废除派遣制吧。”
他说着,兴致勃勃地点开匿名论坛,在评论煽风点火。
信玄坐在床沿,问:“五条先生,除了中也,你还接通了谁的电话?”
“唔,我想想……”五条悟停下打字的动作,思考道,“悠仁打了两次电话,还有一个名叫‘禅院甚尔’的陌生人。”
禅院甚尔?
信玄的手轻微地颤了颤——自从那天之后,他和禅院甚尔就再也没有联络,他为什么突然给自己打电话?
五条悟正忙于在互联网上兴风作浪,没注意到信玄的异样。
他随意地问:“木乃伊先生,你想和悠仁见面吗?他大概也在学校。”
五条悟的语气像唱歌一样轻快,但通过观察,信玄发现他只有嘴角在笑,似乎并不希望他真的和虎杖悠仁见面。
“不用,”信玄识趣地拒绝道,“我该回横滨了。”
五条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