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任由它落在地上,没有捡起来。
信玄挣扎道:“怎么了?好冷……”
禅院甚尔没说话,双手分别穿过信玄的膝弯和后腰,轻松地抱起他。
信玄感到一阵失重的天旋地转,想推开禅院甚尔的手臂:“干什么——我自己走!”
禅院甚尔反驳:“真的吗?你没办法走路吧。”
禅院甚尔说得不假,信玄连站起来都十分困难。他立即放弃了挣扎,平静地倒在禅院甚尔臂弯中,如同一只光速摆烂的咸鱼。
禅院甚尔似乎觉得他快速放弃的行为非常有趣,问:“不挣扎了?”
信玄点头称是:“不用走路真是太好了。”
禅院甚尔将信玄抱到床上,帮他解开外套:“把衣服脱了,早点休息。”
信玄连手臂都无法抬起来,只能舒适地躺在柔软的床铺上,任由他为自己脱下外套。
他清闲地看着忙碌的禅院甚尔,问:“为什么要让我晕倒?”
“我想把你带回京都,又担心你在路上挣扎,才决定用药把你迷晕——手抬起来,卫衣也要脱掉。”
由于麻醉剂的效力,信玄像喝醉了一样,意识在大脑中不断飘动,他也不停地刨根问底。
信玄眨了眨眼睛,说:“为什么去京都?”
禅院甚尔不厌其烦,耐心地解释:“高层不知道我认识你,住在我家比这里安全多了,明天早上我们就走——现在,你该睡觉了。”
禅院甚尔说完,冷不防伸出手,摘下了信玄的墨镜。
麻醉剂带来的困意消散了大半,信玄抬起头,盯着禅院甚尔的脸。
对方看起来毫不意外,他平静地说:“晚安,老师。”
这家伙果然发现了。
信玄仰躺在床上,凝望着禅院甚尔碧绿的双眼,问:“什么时候?”
信玄问得十分简洁,但禅院甚尔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
“今天早上。”他回答,“我今天去本家向禅院真希借咒具,在阁楼外看到了你。”
“阁楼外……”
信玄喃喃自语着,想起了那几只站在屋顶和自己面面相觑的鸽子。
他叹气道:“原来那个突然闪过去的黑影,就是你啊。”
“嗯,是我。”
禅院甚尔的语气意料之外地平静,让信玄非常欣慰。他现在头晕目眩,已经没办法关注禅院甚尔的情绪了,他半闭着眼,靠在柔软的枕头上。
直到听见家具被拖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