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
前后的话题根本没有因果关系,不过即使跨度这么大,五条悟也能毫无障碍地接上对话。他眉头一挑,兴致勃勃地看向阿帕忒:“你怎么知道我遵守了约定?我们可没定下束缚。”
他知道这个恶魔还藏着很多秘密,便随口试探一句。
能得到回复就是赚到,得不到回复他也无所谓。
“是为什么呢——”看样子阿帕忒现在并不想把自己的秘密暴露出来,装傻般地回应了一句,然后就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不过现在可以不用管那个约定了,就算把我的存在告知他也无所谓。”
五条悟立马明白了所谓的“他”指的是谁。
“这样好吗?”他确认到。
明明那晚还郑重其事地说至少绝对不能让异世界的家伙知晓她的身份,这才过几天,怎么就变卦了?
阿帕忒点点头:“如果是他的话,就没问题~”
五条悟“唔”了一声,没有接话。
他不是很想去思考究竟是利姆露的魅力太大,还是说他的身份有什么特殊之处。
“那么我就去把烂橘子们的记忆……”阿帕忒似乎总算是聊够了天,要启程去做正事的样子,但话说到一半,她又停下来,朝五条悟问到,“话说,你们是想让诅咒师和烂橘子争斗起来对吧?既然你们对这种事很头疼,那交给我如何?保证到时候能送你们一个乱到极点的场面。”
她很能理解利姆露的想法。
只要彻底乱起来,五条悟就能有对咒术界动刀的理由了,而只要举起大义的旗子,想来愿意支持和追随他的人也会变多。
如果执行人是精于此道的家伙,五条悟自然不会反对这个计划。他看着信心满满、又或者说跃跃欲试的阿帕忒,询问到:“你打算做什么?”
阿帕忒嘴角上扬:“人呀,是被记忆操纵的生物。”
对于聪明人来讲,往往一句话的提示就足够了。
五条悟明白了她的意思。
阿帕忒能够用幻术迷惑别人,可以窥视和更改别人的记忆,稍微改变一下用法还能达到读心的效果。操纵人心并以此控制人的所作所为,对她来讲就如同喝水一般容易,因为这种防不胜防的精神系能力,是最让人棘手的。
像是咒术高层和诅咒师那类疑心病重的家伙,甚至都不需要太麻烦的准备工作,只要浅浅地在他们的记忆之中挖个陷阱,埋下让他们互相怀疑的种子,迟早他们就会因为认知的相错矛盾迸发。
谁让记忆分明是暧昧的东西,人却总是喜欢依据它做出判断。
五条悟很有闲心地开起玩笑:“这种时候是不是应该说一句‘还好你不是我的敌人’?毕竟如果是你的话,让一个人孤立无援这种事很轻易就能做到吧。”
虽然阿帕忒的能力对五条悟本人没有直接效果,但针对一个人,并非一定要从正面压过对方。这边世界除五条悟之外就没人能无效她的能力,即是说只要她想,她完全就能让不受自己影响的五条悟成为真正的世界之敌。
作者有话要说:
讲个恐怖的故事,昨晚我睡觉,感觉皮肤有刺痛,一开始没在意,结果过了一会儿还是那个样子,就想不会是压到什么了吧,结果……
捏到了衣服里面的虫子。
大概有小拇指指节那么大,具体啥虫不知道,壳是真的硬,被我丢掉的时候还活蹦乱跳。
它是怎么钻进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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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和之前
“啊哈哈哈,你可真会开玩笑,”阿帕忒棒读地笑了三声,“和你为敌对我又没有任何好处吧。”
就算全世界都变成五条悟的敌人,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独自一人的五条悟才是真正的最强啊。
倘若真的把他逼到放弃一切的地步,那率先毁灭的也绝不会是他本身。
阿帕忒和愚蠢的、喜欢在钢丝上跳舞的人类与诅咒不同,绝不会抱着侥幸的心态,跟不能敌对的人敌对,更不用说她主观上就根本不想成为五条悟的敌人。
五条悟对她的发言不置可否,转而提醒了一句:“别做得太过火。”
“放心,让他们狗咬狗的事就交给我吧,绝对没有人能查到你身上的。”阿帕忒自信满满地应到。
她在这方面的技艺早已登峰造极,除非她故意,否则不可能有人找得到破绽。
所以她拍着胸脯向五条悟保证自己过不了多久就能拿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