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是御三家,禅院和加茂都是这个样子,为什么好像只有五条家听起来不太一样?
“家里的老头子们罗嗦起来差别不大,不过还算没那么让人恶心。”
白发少年轻笑了一声,指出其中最大的差异,“说白了,在有‘六眼’的时代,五条家是绝对以‘六眼’为中心运作,这一点不管是禅院对自?己的‘十种影法术’,还是加茂的‘赤血操术’都做不到?。”
“然后……历代‘六眼’又都很喜欢乱来。”
真理看看五条悟,理解地点点头,“就像悟你一样。”
她话一出口,自?己也有点想笑。
这样的评价其实不算非常客观公正,夹杂了不少她的主观情绪——毕竟她确实前不久才刚被这家伙的乱来吓得不轻,对此很有发言权。
而要从更加理性的角度来看,实际上不管是五条悟和夏油杰,都只能说是稍有叛逆,本质上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有点乖巧”。
如果不是她因忍耐不了而直接动手,谁知道这两个人会不会傻乎乎的就这么继续给人家打工,被算计了也只是轻轻带过,反击不痛不痒。
呃。
应该……也不至于吧?
真理不大确定地又看了满脸自?信的五条悟一眼,默默把疑问?压下?。
“悟你之前说得对,伏黑惠确实不适合回这里。”
她靠过去小声和咬耳朵,“这地方一点也不适合小孩子,再?干净的灵魂在这里泡久了也会烂掉,或者……”
或者就和眼前得女性一样,明明活着却麻木得像是已?经死掉了一样。
似乎是察觉到?了真理的视线,前方的女性脚下?一顿,终于稍稍抬起头看了他们一眼,很快又柔顺地垂下?。
她弯下?腰,朝着他们做了一个引路的手势。
“两位注意脚下?,请随我?这边走?。”
只有真理能看到?的异样情绪在空气中发酵。
见客的广厅内,禅院家现任家主禅院直毘人已?等在那里。
这位当家人出乎真理意料地没有过于丑陋不堪,对方面对他们的态度看起来不算很郑重,和服的衣袖不是很规整地半垂着,手上还抓着一只红色酒葫芦。
见两人走?近,一副酒鬼做派的咒术师抬了抬眼皮,张口就直截了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