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他们都说母子连心, 我好像稍微能够明白这个道理了, 你在担心他会发现我们的所作所为。”
“她现在还没有发现。”凯瑟继续说,席巴接过话头,“但是迟早有一天她会知道的。”
“那就说服她,用可怜的姿态博取她的同情心, 你应该有学过怎么做的吧?”或者说他现在就已经开始无意识地使用这种小伎俩。
“然后呢?”
“然后就是一切照旧。”凯瑟轻描淡写地说,她说得太理所当然了, 他们以为你会因为同情心而留下来,除了席巴以外的所有人都是那么认为的, 他们是如此的笃定,可是身为当事人的席巴却清楚地知道,你绝不是那种会被同情心左右重要选择的人。
如果只是不重要的选择你自然会听从感性,可如果是重大选择,你的理智就会占据上风。
“大不了就用念能力控制她的意志,反正基裘应该也能做到这一点的吧?”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会把基裘拉拢过来,你对基裘的好感度高是一方面,基裘的念能力很有用又是另外一方面了。
“怎么现在看起来困扰的人只有你呢?”凯瑟不解地歪了歪脑袋,“唉真可怜,不要让爱成为刺痛你的东西,主动去控制它,爱的同义词就是掌控呀。”
话语间凯瑟的手掌落在席巴的头顶,她的动作缓慢地,轻柔地抚摸他的头发,像是在抚摸自己的附属品,又像是在抚摸属于自己的一部分血肉。
就如同凯瑟掌控着自己的孩子,告诉他这个真理,“你身为我的孩子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电脑按照时间顺序播放你的手机内通话记录,很快就播放到了你与他的最新一条通话记录。
“刺啦刺啦——”那应该是你的手机摩擦衣服发出的动静,接着响起的是你清亮声音,“席巴我在这里,看过来呀。”
这段通话很简短,只有十几秒,但他的脑海里却清晰地浮现出当时的画面,你隔着一条马路对他挥手,脸上的笑容怎么看都不像是在说谎,这就代表那个时候,你见到他的时候,应该也是发自内心的感到快乐的吧?
“时间不早了,这些通话内容都检查过了没有问题,你也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