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唯一的证人。
徐宁:……
大姐姐最近闭门不出,原来是抱着静王画像日日瞻仰?她好爱他。
不过画像都有了,何必还问她?莫非嫌画得不够帅,不足以展现静王摄人心魄的风采?
迎着她哀求目光,徐宁展开卷轴细细端详起来,有好事人陆续簇拥上前,虽然是长公主操持的宴会,倒有不少冲着静王来的,谁叫这位殿下深居简出,多少人望梅止渴总难一见。
正看得入神时,斜刺里忽有一只手将卷轴夺去。
徐宁纵使涵养良好,遇到这种冒失鬼亦有些来气,正欲呵斥,却在见到那人眉眼的瞬间化为哑然。
静王粗粗看了两眼,品评道:“画得不好。”
徐宁心说你就吹吧,单眼皮都给你修成了双眼皮还要怎样?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旋即才意识到对面似乎误会了什么,忙辩解道:“殿下,这画作并非出自臣女之手。”
可她也不知从哪得来,正要询问大姐姐,却见大姐姐一头栽倒在地,昏……昏倒了!
多舛
变故来得突然,众人都有些手忙脚乱。
徐宁虽也情急,但还是当机立断将一块披风解下把徐馨密密实实包裹起来——夏日衣衫薄透,外头又尽是人来人往,她躺的位置保不齐有走光风险。
这厢一壁掐人中及虎口,一壁将装有药油的小瓶伸到病人鼻下,好让她深深嗅闻。
但就算是这样,徐馨也没醒。
徐宁没奈何,只得道:“烦请各位帮帮手,先把我大姐挪去清净些的地方罢,像是中了暑气。”
无论是否真的中暑,她都只能这么说,总不能是见了静王太过激动吧?
最好是就近去珠蕊园歇歇,长公主想来愿意行个方便?
赏花宴就算了。
可话音方落,她便感觉披风下那位用力握了握她的手,侧首望去,只见徐馨闭目摇了摇头,幅度之微,唯有她才能瞧见。
莫非大姐姐在装晕,抑或只是身上乏力?
凭借多年来的默契,徐宁意识到徐馨并不想留下。她能怎么办呢?庶女岂敢作嫡女的主。
徐宁便对徐婉道:“大姐姐这副模样不宜在外头久站,咱们先回去吧,改日再来向公主赔礼。”
徐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