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眼中钉?但要恒儿如此配合,也得?徐三自?己拿出?本事才行。
倒是个不可低估的庶女。
温妃并不忌讳耍心眼,宫里度日没点自?保之?能?怎么能?行?但心思?须用在正道上,倘徐三日后借恒儿的势为?娘家牟利,她多少得?防着点。
女人的心只有生了孩子才能?定下,温妃道:“你嫁过来日子也不短了,该适时给?皇家添位子嗣,开枝散叶,多向你几位嫂嫂学学。”
徐宁:……
没记错的话,她成亲还不到?十天吧,怀哪吒也没这快呀。
至于她的妯娌们,安王妃吴王妃都可算老人了,李凤娘倒是新婚,可那孩子也不是她自?个儿生的呀!
温妃的要求属实像那种蛮不讲理的甲方?,以她挑剔性格,庶子多半不算,得?嫡长子才满意?。
长辈说话要听从,徐宁唯有低眉顺眼应了声?是,但是这档子事光她努力还不行,得?男方?也配合。
成不成是能?力问题,做不做就是态度问题了。
于是在走出?宫门?的时候,徐宁轻轻捏了把身边人的手,又朝他挤了挤眼睛。
——应该暗示得?很明显了,再读不懂,他就是个呆子。
是夜,齐恒果然来到?寝宫。徐宁穿着一袭桃红色亵衣,面含春色,还特意?让半夏点了两只儿臂粗红烛,营造出?新婚夜那般浪漫气?氛。
令她失望的对面却没穿一身红,到?底不是心有灵犀,算了将就些吧。
她牵起齐恒的手,努力抛给?他一个妩媚的眼神,但是用力过猛,差点让眼皮抽筋,徐宁连忙正色,果然她不适合勾引那套,还是快些步入正题罢。
齐恒从进来时眼睛便是放空的,及至她引他到?酒桌旁,更显目光茫然,“你怎么能?饮酒?”
不是该杜绝辛辣刺激吗?
讨厌真会装模作样!徐宁笑盈盈给?他斟了大半杯,“如此良辰美景岂可辜负?当交杯共饮。”
自?己面前则一口气?斟满,没办法,谁叫她酒量比他好?。
齐恒看了又看,忍不住道:“无需勉强。”
徐宁一饮而尽,脸上酡红如醉,软蛇般缠到?他身上。
齐恒定力却不是盖的,使劲要将她推开,他觉得?徐宁大抵是被母妃那番话刺激到?了,但,真不必如此刻意?。
二人尚且年轻,不必急于子嗣,母妃也不过惯常说些场面话罢了。
徐宁觉得?这人有点假正经?,她看错他了。
伸手点了点他下巴,仗着酒醉肆意?胡为?,“若不是为?这个,你今晚为?何过来?”
心知肚明的事,还在这装呢。
齐恒哑然,“我以为?你又想揉肚子。”
这等亲昵举动,也只好?夫妻间做,难道还能?找姜管事代劳?
徐宁:……竟真是个块木头。
她以为?自?己脑回路就够脱线了,没想到?有人比她还奇葩。
但是来都来了,难不成无功而返?
徐宁仍旧抱着他的颈子不撒手,又轻轻扭了两下,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应该受不住。
齐恒果然状若难耐,额边有细密汗珠沁下,但还是不想令她受伤,轻声?道:“癸水刚完或许不太合适?要不缓几日。”
徐宁实在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她是来月事又不是坐月子,这人眼里的异性是有多脆弱啊?难不成女儿家都是豆腐做的?
然而下一刻,双唇蓦然被人含住。
徐宁迷迷糊糊中心想,还是激将法最?管用。
男人的自?尊心呵。
热闹
徐宁此前设想过新婚夜的种种情况——她自己是没多少实?际经?验的, 全凭道听途说。
按照普适性的观念,男子只知一味粗暴,女子唯有被?动承受, 这档子事本无多少快乐可言;而在小说与影视剧里头,又往往将男子描绘得如?何雄姿英发, 而女子虽然婉转求饶, 多多少少有种渐入佳境的意味在里头。
可是徐宁窘迫地发现,两种情况套在她身上都不太合适。固然她没感受到愉悦, 但似乎也没多少痛苦可言,因为进行与结束都太快了?。
静王的温柔当然是一部分, 不过……好像这档子事没法自控吧?
她觉得自己就?像搓了?圈麻将,还是看别人胡牌的那种。
齐恒却是小心翼翼,生?怕伤着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