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三妹就等着孤独终老罢。
她轻轻抚摸平坦肚腹,脸颊流露出一抹晕红来。最?初寻上文思远,不过图他出人头地,日后终身?有靠。然而?在外?颠沛流离那段时日,他待她嘘寒问暖,无不周详,没要她动?一根指头、出半点力气,她只要舒舒服服等着他伺候就行;有回她嫌嘴里味寡,他不惜跳进冰冷的湖水里,就为了捕条鲜鱼给她煮汤,自个?儿却寒气侵体,烧了大半夜才缓过来。
而?他更没有片刻试图占她便宜,总是谨守男女之分,这样有礼有节的君子,怎叫她不倾心相待?
徐馨几乎想不管不顾将自己交给他算了,总算她还记得母亲教导她的,女子应当矜持,太容易得到男子往往就不加珍惜了,于是她勉强按捺住那种疯狂渴念,又绞尽脑汁想出这个?高明主意,总算得以让家中妥协。
现在,她就等着文思远用八抬大轿接她过去,做他明媒正娶的妻。
杜氏见到女儿却吓了一跳,上次回门才多久,别是跟静王闹别扭了罢?
徐宁笑道:“您别担心,是太太的意思。”
杜氏松口气,“太太是急昏头了,你别跟她计较。”
就算最?开始是宁姐儿提的,可还不得怪馨姐儿装的太像么?天天茶饭不思,不是遇喜难道还是犯相思?
再说了,王氏身?为人母都如此?草率,也不请大夫来验身?,倒指望宁姐儿是神?仙,一眼望穿肚里玄机?
杜氏按着女儿的手谆谆道:“别为不相干的人操心,难得回来,咱娘儿俩好好说说话。”
是怕徐宁耐不住性子跟嫡母吵闹,虽说王妃位尊,但百善孝为先,忤逆长?辈总归为人不齿。
徐宁才懒得置气呢,如果嫡母听她的买包落胎药回来,事情早就水落石出——徐馨没怀孕,这胎当然打不下?来,从身?体反应就可见一斑。
王氏迟迟委决不下?,活该被她宝贝女儿拿捏。
晚上诚意伯进门,见院中多了辆马车,也以为徐宁跟静王口角,跑回娘家置气,一个?个?都不叫他省心,到底生女不如男。
及至听完来龙去脉,心底暗骂老妻糊涂,什么好事还嚷得人尽皆知?
面?上只慈祥对徐宁道:“既然来了便留宿一晚,明早爹亲自差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