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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没见到那人前来迎接,令她有点点失望,明明她已经?给府里送了信,就不能稍稍告个假吗?
好在姜管事是办事办老的,由他来或许更为妥帖。
徐宁由半夏搀扶着?上车,到底按捺不住,隔着?车窗问了句,“你家王爷呢?”
姜管事就盼着?这句话呢,当?下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原来齐恒因犯了哮症卧床静养,大夫叮嘱不得见风,因此只好由他代劳。
徐宁觉得自家夫君真是娇弱啊,这不妥妥男版林黛玉?真怀疑书里那个王朝能延续几年,难不成以后还要她垂帘听政?
姜管事见她一副轻描淡写神情,很是不忿,“王妃,主?子可是为您病倒的。”
怎能毫不当?回事,还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呢?
徐宁愕然,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姜管事便告诉她,虽然太后这几日留她在慈宁宫暂住,可静王依旧会于晚间在此等候,就盼着?太后心血来潮或是腻了,将她撵出宫来,他好随时接应。
徐宁:……这是见不得我好啊。
“本来春日里花粉就多,殿下又穿得单薄,这一下寒气?侵体,旧症便又复发了。”姜管事语气?十分沉痛。
本来他是很喜欢王妃的,可殿下为了她作践成这副模样,着?实觉得王妃像个红颜祸水。
徐宁:谢谢,这好像夸人的话。
她忍不住道?:“既如此,你们怎不帮殿下戴个幂篱什么的?总好过在风口里干站着?。”
明知他有哮症,还故意让他吸入那些?花粉,别是存心的吧?
目光瞬间凌厉起来。
姜管事:……好办法,他怎么没想到?
等等,不是他来质问王妃的么?怎么王妃反倒质问起他来?这下有理也变没理了。
砍树
打趣归打趣, 徐宁依然归心似箭,她可不希望失去一张长期饭票——虽然历史的?轨迹就在那儿,可万一她这只蝴蝶影响了整个进程该怎么办?无论如何, 她都希望齐恒平平安安的?。
见?面之后,徐宁心中大石方才?落地。
谁叫夫君气色比她想象中好得多, 细腻红润有光泽。相?比之下?, 她因为择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