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的爵,统领琅琊王氏,能在朝中与一干朝廷命官分庭抗礼。
如此贵女,陛下?自不敢轻易掠夺。
张贵妃油然而生?几分敬畏之意,道?:“妾身方才冒犯了?家主,莫如请家主到宫里坐坐,妾身也好奉上一杯热茶赔罪。”
王姮姬疏离摇头?,“那倒不必,多谢贵妃好意。”
张贵妃心想幸亏王姮姬已?嫁作人妇,否则自己的恩宠危矣。王家剩下?那二女虽贵气?熏天,长相却远远不如王姮姬貌美,顶多算中人之姿,她堪与之平分秋色。
又邀请道?:“那二位姊姊呢?”
王芬姬和王清姬比王姮姬更?不近人情,更?加高傲,对这位圆滑逢迎的贵妃没什么好感,拒人于千里之外。
王芬姬凉凉地撂下?话:“我父只生?我一个,似乎并没有其它姊妹,还请贵妃娘娘莫要胡乱称呼。”
张贵妃咬咬牙,不愧是依恃门第蔑视她人的贵族,但在这后宫之中,门第出身都是虚的,谁得到皇帝宠爱谁才能出人头?地,占领中宫之位。
“是,妾身冒昧了?。”
便在此时,太极殿的另一内侍急匆匆奔过来,满脸堆笑对王姮姬哈腰,道?:“启禀王小姐,二位贵妃娘娘册封的吉时已?到,礼部准备就绪,请移步太极殿。”
王姮姬点头?,遂辞别张贵妃。至太极殿,因王芬姬和王清姬二人换上了?吉服行册封礼,王姮姬暂时在侧殿等候。
秋凉时节,殿内的地龙烧得熏热,蒸腾的热气?宛若实质,四面窗户密不透风,令人口干舌燥热得想褪一层衣裳。
炭火透着微微的猩红,噼里啪啦地烧着,袅袅熏香钻进?人的鼻窦,无形间熔化清醒的意志,脑袋变得蒙蒙的。
王姮姬久坐之下?腿脚有些麻木,身上层层叠叠厚重的命妇之服闷得人窒息,不禁起身活动一下?,敞敞袖口解热。
忽然闻得一阵橐橐的靴声,龙涎香味传来,殿门被推开,一道?明黄色的高大身影出现——却是皇帝司马淮本?人。
司马淮一身帝王常服,身披鹤裘氅,森森如千丈松,容仪俊爽,年轻俊逸的面庞泛着匆匆之色,临于她面前。
他一进?殿,两侧的内侍立即关紧了?殿门,留给?二人独处的空间。
王姮姬微微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