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了定,后?知后?觉自己刚才的行为有自戕之嫌——虽然她并没打算那?么做, 仅仅下意识后?退罢了。
“我……”她微挣了下, 从他怀中脱开,略微尴尬道,“你误会了, 我没事。”
郎灵寂冷冷淡淡拢住她的后?脑,睇着, “若非你爹的遗愿, 才懒得管你。”
王姮姬憎恶地剜了他一眼, 明明屡次违背爹爹遗愿的是他,他却反过来拿捏说事,好像对爹爹多守契约一样。
“那?你别管我了。”
莫说她刚才没有翻越窗户自戕的心思,就?算有, 她的死活又干他何事?左右没了她,他正好可以辅弼二哥做家主, 王家还有千千万万个傀儡可使。
郎灵寂漠视而凛然, 语气辨不出什?么,“你爹既然把你托付给我,我总要对你负责到底,免得辜负你爹的知遇之恩。”
手臂若即若离, 始终轻圈在她身后?, 不离她的范围。
王姮姬郁气聚积, 阴阳怪气道:“我死了正好一了百了, 反正你我相看两憎,倒省了彼此无尽的折磨……”
他及时捂住她嘴, 肃穆道:“你若缺胳膊少腿了,我如何跟你兄长交代,岂非陷我于不义。”
王姮姬实?厌倦了这种虚与委蛇的日子?,存着玉石俱焚的心思,故意惹他发怒,“你莫如像刚才说的把我送进?宫做皇后?,我日日给陛下吹枕畔风,对你对王氏的青云仕途更有利。”
“枕畔风?”郎灵寂微微不可思议,凝着莫名的神色,口吻冷到骨髓,直接下了死命令,“你敢。”
王姮姬打了个寒噤,略略后?缩。
他似乎被这句话刺激到了,忽然覆身狠狠握住她双肩,剥下她肩头衣裳,霎时疾风骤雨般地咬了下她脖颈。
王姮姬吃痛骤然闷哼了声,白长的脖颈折成?优美的弧度,被巨大的掠夺感覆盖,有种濒临窒息的感觉。
他带有报复性意味更像在发泄,她几度想逃离都被他按着肩重?新按坐回了短榻上,从眉心流连到唇角,如缠绕的藤蔓。
良久,郎灵寂才意犹未尽地卸下力道,呵呵冷笑道:“你想进?宫?休想。”
他本打算咬出血彻底留疤的,见她锁眉痛苦的神色,放轻了一半力道。
饶是如此,王姮姬脖颈仍一道暗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