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堵。陈窈拍拍秦倩的手臂,“赶紧去通知二爷。”
秦倩满脸担忧,“岳山,你看着点,这人没有道?德底线,保护好陈小姐。”
岳山眼底划过无奈之色,义正严辞,“嗯,放心。”
岳山被?两名壮汉钳住,陈窈坐到吴汜旁边,他抽着雪茄,眯着眼瞧她?,“会玩21点?”
陈窈面露胆怯,垂下头,轻轻摇头。
咔地声,屏幕数字开始变换,很长一段时间,吴汜保持机械的动作,她?略微疑惑时,他嘶哑着喉咙说:
“我和阿铭其实不喜欢江家的规矩,在我们玩的赌场,人、生命、都?可以作为筹码,他很好色,经常叫美艳的女人一起?玩,有时候搞狠了,味道?很大,我经常骂他。”
语气很淡,听不出?来是嫌弃还是怀念。
“他生前总说男女赌客习惯不同,男人是上战场的热身,女人则是胜利的奖赏,失败后的慰藉。”
吴汜瞳孔渐渐失焦,赌机上的数字看不清了。
“他还编了套理论,叫做“穴的重要性”。说穴能战胜任何事,甚至可以让嗜赌如命的人改过自新。
”
陈窈目光淡淡扫着赌机算了遍概率,她?完全体会不了吴汜的感情,只觉得他絮絮叨叨很烦。
“有次他和一大群女人颠鸾倒凤,整整六天,事后他说那些姑娘都?说他功夫第一,激情、生猛、娴熟,她?们没见过这么牛比的男人。”
“他说起?这些的时候,特别振奋,整张脸都?显得魅力无穷。”
吴汜面露怀念,仿佛透过回?忆看到了昔日好友,随即又想到脑浆迸飞的画面,他侧头看向陈窈,面部肌肉抽搐,眼睛格外狠戾,“阿铭还经常说,这世界只有同性恋和瘾君子不会拜倒,江归一这怪胎和他老子简直天差地别,老大搞得像打高尔夫,那疯子倒好二十五岁了,空有威猛,连调情都?不会。”
“到最后竟是对这种事毫无兴趣的人接管了十三系,不过阿铭的在天之灵应该感到欣慰,他那种只知道?玩女人的蠢货哪比得上江归一的脑子——”
“您很怀念赵先生。”陈窈冷不丁打岔。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突然提高的分?贝,保镖和正在玩赌机的人纷纷投来目光,她?佯装被?吓到,手忙脚乱不小心碰到按钮,连忙说:“抱歉抱歉,打断了您。”
砰!
男人一掌拍向仪器,眉骨刀疤的筋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