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篡改我?设置的指令。”
“真是捣蛋鬼。”江归一并不?惊讶,继续慢条斯理?用手?帕擦手?指的血迹。
他早知道陈窈不?安好心,但?她的计算机天赋着实?出乎意料。
看来以后如果把她关起?来,还得多设置条禁止触碰互联网和电子设备的命令。
“什么样的指令。”
“非常狡猾的程序,最终指令是摧毁。”
他靠向?椅子,脚翘到桌面,“让她进。”
flex惊讶:“什么?”
江归一敲扶手?,沉吟片刻,“有秘钥吗?”
“有。”
“嗯,设置条追踪程序,精确到坐标定位。”
“您是要追杀这人?”
他低笑,“嗯,追杀她。”
二十?分钟后,陈窈已经收拾好所有痕迹,乖乖坐在沙发小?口喝着茶。门口传来脚步声,她侧头望,江归一正好跨进办公室。
他换了套更加硬挺的西装,更加气势凌人。
“无聊吗?”他问。
她摇头,他缓缓走过来,坐到她旁边,身上的焚香味掺了点血腥味。
江归一脱掉外套,露出里面的黑衬衣,工字型的皮质背带,大臂的袖箍勒得胸肌、肱二头肌非常明显。像一种无声暗示。他眼皮微抬,“吃饱没?”
陈窈抠了下?膝盖,“嗯。”
他张开腿,放松的姿态,“自?己坐上来,主动点。”
陈窈迷茫,他不?用手?指帮她吗?
江归一读懂她的表情,莫名觉得好笑,还真把他当工具人?主要今天手?沾了血不?干净,他不?想?让里面被别?人的气息污染。
他捏她的脸,戏谑地问:“你他妈撒哈拉沙漠?每回都要老子伺候,自?己不?会出水?”
陈窈:“”
“是你说要做,自?己想?办法。”他从茶几烟盒取出一根烟,“五分钟。”
陈窈其实?没什么羞耻心,而且最后两天,他越放松对她越有利。
她注视着他,使劲幻想?,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一点感觉没有。
江归一有时觉得陈窈挺像块木头,他撑着脑袋,手?掌顺她肩部?往下?,指腹轻轻揉搓,“小?废物,回忆下?我?平时怎么做的,你学着自?己玩自?已,嗯?”
陈窈想?了想?,“这有那个?吗?”
“哪个??”
“跳、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