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尖离地?,整个?人吊在屋子正中央。
其他男女奴隶般跪在地?上,脖子被拴了铁链,一位据说地?位非常高的中年男人手持鞭子,不停抽向他们身体各处,逼迫他们往前爬行,表现好一沓钞票,表现不好鞭挞折磨,哭喊吟叫此起彼伏。
不知这样的情形持续多久,药效发挥至身体各处,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唯一值得庆幸,男人看她细皮嫩肉又?是第一次,决定?把她放最后享用。
当年甄佩文在看守所门口说的话果然没错,这世界本就存在不可横跨的阶级。
离权利越近,离“人”这字越远,脱离道德、法律束缚,摧毁的文明,混乱的秩序,险恶的人际关?系,人变成?政治生物,但最容易变成?禽兽,甚至禽兽不如。
而被压迫的人,是乐子、玩具、取之不尽的实验体,发泄情绪欲望的载体。
陈窈捏着拳头,咽喉烧热,眼眸蒙上一层水雾,肮脏的欲望在身体翻江倒海。
当初选择真的正确吗?如果不是江家,不是江归一,别人又?怎么会注意她这普通人?害她卷入名利场的漩涡,该死?的江归一。
院内无风,汗津津的身体像冰块融化滴水。
她死?死?咬住唇,克制自己不被环境影响。
砰!
院内木门四分五裂。
她疲惫掀开眼皮,看到那道挺拔高大的身影,鼻头发酸,眼尾流出?一滴泪。
该死?的江归一终于来了。
是梦吗?
江归一视线定?格在庭院吊起来的纤瘦身影,顷刻目眦欲裂,那些?曾在战场激发的暴戾嗜杀吞噬所有理智,他狂奔而去。
男人见外来者闯入大声吼叫,江归一一脚踹到他胸口,十?足十?的力,骨头错位声,鲜血喷溅在皮鞋。皮靴的主人那张脸和地?狱阎罗一样森寒可怖,被铁链拴住的男女吓得缩进角落瑟瑟发抖。
江归一迅速拔刀割断陈窈手腕的绳子,单手接住她,吻她汗湿的脸,向来冷冽的嗓音柔缓温柔,“幺幺,没事不怕了。”
这一声将陈窈唤回现实,他温暖踏实的臂膀紧紧拥着她。
仿佛只要他在,就能护她周全。
难以言描的感觉从身体的深处升起,直直楔进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她埋在他肩膀,好闻的焚香味和浓郁的雄性气?息让身体更燥热。
江归一瞥到陈窈腕部的勒痕,更抑制不住愤怒,一步一步朝趴地?的男人走,手中的刀在月光下恢复本来面?貌,刀刃像被无形的煞气?包裹,至阴至邪。
感受到杀意,陈窈连忙阻止,“别,我没事”
江归一听不进去,像头暴怒的狮子,恨不得咬死?所有人。
她攥住他的领带往下扯,他低头,双目赤红,她蹭他的手臂,让他感受充血挺立,接着伸出?粉色舌尖舔他的下巴。
“江归一,快走,我受不了了。”
金蝉脱壳082
金豪门口?燃起大火, 但无人制止。主要问了,前老板说这地儿被人买了,人家自己烧还能管他不成?。其?次这条街的井盖子跟老鼠们同流合污, 来?了位背景惹不起的, 谁敢真的有置辞?
人家客客气气, 该打点?打点?, 整得心?里也舒坦。警察拘捕了几车嫖客小姐,打好招呼就走了。
于是这火无法?无天, 熊熊燃烧,橙红的光冲亮整条街。
隔壁的几位老板见状,不免唏嘘, 金豪曾是这条街娱乐场所的龙头, 装潢奢靡,这把火烧的那可是真金白银,那老板真是倒大霉,得罪了那位顶天的祖宗。
等路边车人稀稀拉拉, 一位男人从门口?拖出来?, 赤身裸体吊在金豪大门口?, 浑身鞭痕,手?筋脚筋全?挑, 命根子废了,从头到脚血淋淋。
闻彻扫了眼, 左右晃动脖子, “我操了!牛都没老子这么累!刚在意大利干完人, 坐十小时?飞机还没歇一脚, 又来?搞这些臭鱼烂虾!”
“彻哥,还剩一口?气。”
“注射葡萄糖啥玩意, 操了,还要老子教你?们?”
闻确把一沓艳照和贪污受贿的资料塞进牛皮袋,用绳子框到男人脖子,又塞了厚实的钞票,笑着说:“二爷宅心?仁厚,这是给你?的医药费,不过你?可能不需要了,毕竟喜提终身监禁。”
“不、不可能,我上头——”
“你?上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