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绑带隐隐显现。她气得发抖,握住枪再次隔空指向江归一。
他攥住她发抖的腕,磨破的伤痕发溃,似乎在腐烂的边缘徘徊,就和他们之间的感情般,粘稠,疼痛。
江归一把陈窈的手?缓缓带到唇边,伸出舌头,从枪杆开始往上舔,深长飞挑的丹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十一月的天,那红艳艳的舌头甚至还在冒热气,从黑色枪杆舔到枪口?,然后伸了进去,卷着,伸展着,打着弯儿。
明明江归一舔得是枪,陈窈却忍不住颤栗。
江归一忍不住笑,笑声从胸腔流出,磁性而诱惑,“你?一直在等我。”
“滚。”
“我滚了,谁帮你?解决?”他松开她的手?,反手?把枪抵住贴合的地方,“这枪再放会儿,里面的火药都要受潮了,受潮就会炸膛,会危及使用者的生?命——”
陈窈捂住江归一的嘴,他舔她的手?心?,嗓音闷哑,“幺幺,坐上来?。”
她没明白,茫然焦灼地看着他。
他唇微张,细碎的喘化作热气,她汗涔涔的手?心?变得更加潮湿。
他啃咬她的掌心?,挺直坚硬的鼻尖顶弄她的掌骨,一字一句地说:“你?的表现让我很满意,不去酒店了,奖励你?。”
“来?,自己坐我脸上。”
金蝉脱壳083
凌晨两点, 街边车辆极少,商铺的灯熄灭。
陈窈觉得自己可能受报复心驱使,责怪江归一, 恨他把自己拉进这场权利斗争。可能是女人的征服欲, 他那张倨傲狂妄的脸甘愿俯首称臣, 谁能拒绝。
亦或被药效逼得千钧一发。
车内饰是高级桃木纹, 零重力座椅平行于车线。她踩在?上面,慢慢挪动。
江归一闷声笑, 又痒又烫,她仓促要躲,他托起她的臀往后?一抬, 她脚下?趔趄滑出座椅, 两条腿吊在?半空,头?枕两边的黑色按钮抵着腿内侧。
来?不及惊叫,衣物那列湿润的珍珠链被勾起捻在?江归一手里?。
“这珍珠太次。”他抬眼?看她,“也不如你的漂亮, 我还是喜欢粉色的。”
陈窈想捂住这张胡言乱语的嘴, 但紧贴着, 捂不到,只好改为?按住那双戏谑充满欲望的眼?, 绒密的睫毛尖刷了两下?,惹得手心瘙痒, 她抖, 他又笑, “幺幺, 树林和飞机那两次不是完整真?正的我,一个是傻了吧唧的江乌龟, 一个是披着乌龟壳子的江归一,现在?是——”
水滴到唇珠,江归一停顿,伸出舌尖卷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