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秀英道:“卢环,怎么地震了?那人跑了吗?”
“不是地震,是我发了一掌,将前边两间屋子震塌了,那家伙不知是死是活,你下去看一看什么情况,我来审问那个掌柜。”
卢秀英答应一声向楼下跑去。
王进、任原一脸惊讶。
任原道:“什么?你把房子给震塌了?你用的大炮吗?”
卢环淡然一笑:“用的这个。”
卢环抬起手掌比划了一下。
“别开玩笑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真是个逍遥侠!”
任原瞪着大眼道。
卢环道:“给你说不清楚,说了你也不信,罢了,刚才是来了地震,还好,这酒楼比较结实,没有塌,不然咱们都凶多吉少。那个掌柜怎么样了?”
任原道:“我将他点了穴,正躺在那儿呢。”
“走,过去问问他。”
大伙来到一楼,再找那个掌柜,人却不见了。
卢环有些后悔:“唉,早知如此,我就不去追那个细作了。”
任原道:“一定是被店里人救走了。”
大伙奔到后边,见一个店小二正慌慌张张向外跑。
任原大喊一声:“给我站住!”
任原的喊声如同打雷,把那小二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任原三步赶到小二近前问道:“你们掌柜的去哪儿了?”
小二摇了摇头:“不知道。”
任原牛眼一瞪:“你再不说实话俺拧下你的脑袋!”
说着就抱住小二的头要拧。
小二哎呀了一声道:“大爷饶命,我说我说。”
“快说!”
“掌柜被我们抬到了后边地窖里。”
“你给俺带路,如果哄骗于我,老子非拧下你的脑袋不可!”
小二便带着卢环任原和王进来到后院,然后指着一个草垛说:“掌柜就在这草垛下边的地窖里。”
任原把草垛向左右一扒拉,果然下边显出一个木板,他将木板一抽,下边现出一个洞来。
任原向下边喊道:“小子,快出来,否则爷爷放把火,把你烤成肉干!”
片刻听得里边有人叫道:“大爷,我现在动不了,出不去如何是好。”
任原对卢环道:“俺方才点了这小子的穴道,俺下去给他解开。”
任原说罢,便顺着洞口走了下去。
透过上边洞口的一丝光亮,他发现那个掌柜正蜷缩在角落里,任原走到掌柜近前,在他身上几个穴位上连拍几掌。
“好了,给你解了穴了,但是现在不能放你走,要问你几个事情,如果如实回答,就放你走,如果说谎,就别活着出去!”
掌柜道:“我说,只要饶小人一命。”
“你说为什么要在酒里下药?”
“我是奉辽国大将军之命,如果不听,我就会全家被杀。”
“哪个辽国大将军?”
“就是辽国都统制当今的皇侄耶律德重。”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行踪的?”卢环在一旁问道。
“刚才那一位就是耶律都统派出的杀手,都统府神捕营司差,听他说,他早就获知了你们的行踪,一直在暗中跟踪。”
“他说过我们是什么人吗?”
“没有,他只说你们是朝廷钦犯,如果谁能抓住你们,会赏黄金万两,封万户侯。”
“这个所谓的司差叫什么名字?”
“他说他叫飞天鹞子花礼鹏,不知道是真是假。”
“他平日住在哪里?”
“这个我也不知。”
“他什么时候到了你这里?”
“你们前脚进酒楼,他后脚就来了,说他是耶律都统派来的朝廷快捕,说酒楼内来了朝廷钦犯,要我配合缉拿,并给了我一包什么药,让我放在酒里,我看他拿出了官府的捕文,知道此事没有假,只好听他的。”
卢环点了点头:“这个耶律德重手下的确有能人,他居然能认出我来,并一直跟踪到这里,我居然没有一点察觉。”
任原道:“兄弟,我看你的周围不知道藏着多少暗探杀手呢。”
卢环道:“的确如此,只是他们在选择下手的机会,今天差一点着了他们的道。”
王进道:“那个飞天鹞子花礼鹏我听说过,辽国的确有这么号人物,此人轻功绝顶,马上马下功夫都是上乘,乃是昆仑山普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