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过午夜时分,两名在大门边的守卫打着盹,全没注意有人已经越过高墙潜入了府中。
他们避过守卫,悄无声息地摸到了蔡忠的卧室,而后卢环拿出了迷香,往屋里一喷。
此时蔡忠正在床榻之上左拥右抱两名青楼女子在呼呼大睡,这迷香使本来睡梦之中的蔡忠和那两名女子都进入了昏睡状态。
迷昏了屋内之人后,卢环将蔡忠点穴后迅速装入麻袋,扛在肩头,来到高墙之下,一纵身便上了墙头。
然而,就在周云霓要往墙上纵时,却被一名起夜的护卫发现了。
那名护卫大惊失色,刚要大声呼喊,却被周云霓眼疾手快一剑刺死。
然后周云霓迅速跳上高墙,与卢环消失在了夜色中。
卢环来到野外,秀英早在这时等候,见卢环扛着一个大麻袋过来,知道已经得手了。
卢环将麻袋解开,将蔡忠缚在一棵树上。
蔡忠此时悠悠醒来,见眼前站着卢环,自己被缚,不由得大惊失色。
卢环将剑架在蔡忠脖子上:“你侮辱了我的姐姐,今日我便要活剐了你!”
蔡忠一脸的惊恐万状:“卢将军,我并没有侮辱卢小姐。”
“啪!”卢环重重甩了他一个耳光。
“胡说,你为什么把我姐弄到床上!?”
蔡忠眼珠一转道:“卢将军,卢小姐是醉了,我只是服侍他躺到床上而已。”
“呸!蔡忠!你明明是在酒中下了药!怎么能说我醉了呢?”
秀英将宝剑直刺在蔡忠的左肩,噗嗤一声,扎入数寸。
“啊!”蔡忠惨叫一声。
“你给我将实话说来,否则我先把你脑袋一刀一刀锯下来!”
卢环将手中七星剑向前一送,蔡忠的脖子上流出了鲜血。
蔡忠大叫:“我说我说,我见卢小姐俊美,心中爱慕,每当夜晚之时,我便想起卢小姐的花容月貌,辗转反侧不能入睡,害了相思之病,因此我便出此下策,与宋江商议,将卢小姐骗到府上饮酒,没想到那宋江为讨好与我,在酒中下了蒙汗药。后来,后来宋江便走了,我便按捺不住,将小姐抱到床上,正在此时,听得外边喊有刺客,我便跑出门来,正遇上卢将军。这便是事情的过程,如果我蔡忠半字有假,天打五雷轰。”
卢环咬牙切齿:“好一个黑宋江,没想到也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周云霓对秀英道:“姐,你现在知道宋江是个什么东西了吧。”
秀英柳眉倒竖,咬碎银牙,她“唰”的一剑,又在蔡忠身上划了一剑,将他半拉膀子卸了下来。
蔡忠一声惨叫,昏了过去。
卢环一把扯开他的上衣,露出白花花的胸膛,“叭”的一声,有件事物掉在地上。
众人细细一看,原来是一块锁状的玲珑玉佩。
“我的玉佩!”秀英叫了起来,但是她没有去拿。
卢环将那玉佩拾了起来:“姐,拿着,这不是你掉的那个玉佩吗?”
秀英没有去接:“不要了,我嫌脏。”
卢环道:“有什么脏的,我回去给你洗一洗。”
说罢,将玉佩揣到自己怀里。
为什么玉佩在蔡忠身上呢?
原来这蔡忠那晚将秀英抱到床上,解开秀英内衣,将其脖颈上的玉佩解了下来。
秀英被卢环救走后,蔡忠穴道自解,他来到室中,发现了秀英遗落到榻上的玉佩,他便将这块玉佩好好欣赏一番,触上去真是温润柔滑,如同摸到秀英的温润玉体,他用鼻子嗅了一嗅,有一股醉人的桂花香,他简直迷醉在这香气之中,心里道:也许这就是秀英的体香吧。
从此,他便将这块玉佩随时带在身上,时时把玩,时常拿出来嗅一嗅,似乎可以闻到秀英的体香。
蔡忠悠悠醒转来,口里道:“爷爷奶奶饶命啊!”
卢环冷笑一声:“蔡忠,别人惧你是蔡京的堂弟,我却不惧你,你小子文不能提笔,武不能拿枪,却依仗着蔡京的势力做了枢密使,又到军前来指三划四,更兼荒淫无度,淫人妻女,今天你的死期到了!我就送你上路,省得你祸害人间!”
言罢,宝剑一斜,蔡忠的左耳朵便掉了。
蔡忠一声惨呼,又晕了过去。
卢环将宝剑收起,对秀英道:“姐,这小子由你来亲自动手,以解心头之恨。”
秀英咬着牙,将手中宝剑在蔡忠右耳朵上一拉,右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