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鉴于朱武等人在梁山上的位置,只能临时排了一下座次,朱武为军师,居于林冲之后,排第三把交椅,其他人的位次则都向后一位,以回梁山的先后次序排位。史进、陈达、杨春、李忠、周通各自排第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位。另外,扈三娘鉴于特殊身份,便排在第二十九位。
卢俊义对众人说待日后重新集齐一百零八将后再另排座次,也是按照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排定。
再说宋江,自接到朝廷征讨田虎的圣旨,便日夜与吴用策划进攻计划。
却不想手下头领三三两两悄悄溜走,再不回头。不由得心中愁闷。
他计点了一下粮草,如果出征田虎,尚缺一万担粮食。
兵家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这粮草不到位如何能起兵呢?
宋江便差柴进和戴宗去京城催办粮草。
柴进、戴宗去了两日,终于回来了。
两人见了宋江也是一脸的愁容。
柴进说已经禀报了童枢密,童大人说自己的十万大军的粮草还没有到位,宋江筹办的粮草至少也要一个月,现在军情紧急,不得迟缓,要宋江立即进兵,粮草自己想办法解决。
童贯的大军数日之后启程,后续粮草之事由张叔夜督办,一月之内争取运到前线。
宋江听了更添愁绪。
这军中粮草只够全军半个月的用度,而从这里开到距离最近的晋宁,也需要半月之久,到了晋宁,军中的粮草也用尽了,如何与田虎开战?
唯一的办法,就是于路上劫夺百姓的粮食。这与梁山的作派又完全相悖。
如果这样,梁山人马很快会失去人心。
吴用看出宋江的心思,便道:“如今朝廷是故意为难我们,巴不得我们西征田虎两败俱伤。于今之计,只能是沿途攻城略寨,这一路上,太行山麓的山匪绿林也有不少,我们完全可以劫掠他们的粮草,以充军需,只要进了田虎的地盘,我们就可以放开手脚,攻城掠地,田虎的钱粮充盈,足够我们数万大军用度。”
宋江叹息道:“只得如此,只是怕到不得田虎那里,我们的粮草便断了。”
吴用道:“现今之计,只有速战,我计以呼延灼、张清为前路先锋,率一万马队,火速进发,直捣晋宁,务于十日之内到达。以关胜、秦明为中路先锋,负责劫夺境内山匪的粮草。以董平、索超为后路先锋,负责接收粮草,为后军开路。你亲率大军做为中军,如此便保无虞。”
宋江听了眉头这才舒展开来:“吴军师果然妙计,行军布阵井然有条,就这么定了。”
当即,宋江传令升帐调兵遣将,即日出发。
正当他点将之时,却又少了杨雄、石秀、时迁、蔡福、蔡庆五人。
宋江才待下令让人去找,吴用苦笑道:“莫要去找了,这五人一定是回梁山了。”
宋江凄然道:“我待他们不薄,如何又离我而去?”
吴用道:“这五个人原本就是卢俊义的人,石秀和卢俊义一起坐过牢,蔡福、蔡庆帮过卢俊义,石秀和杨雄、时迁又是一伙的。”
吴用话音刚落,就见戴宗从外边走进来:“宋头领,时迁求见。”
宋江道:“他,他不是随杨雄等人跑了吗?”
戴宗道:“他没有去,中途又跑回来了。”
“让他进来!”
戴宗刚出去,就见时迁跌跌撞撞跑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大哥!时迁不忠,险些酿成大错,特来向大哥请罪!”
宋江将时迁搀扶起来道:“兄弟这究竟是如何回事,且与我说来。”
时迁抹了一把头上的汗道:“昨夜,杨雄撺掇于我,说如今梁山军马不受朝廷待见,连粮草都要不了来,眼见得要断炊,还要去征讨田虎,这明明是朝廷把我们往死里整,让我跟着他们回梁山,我一时头脑糊涂,便跟着他们走了,行到半路,便想起吴环和林冲,我曾经暗杀过这两个人,他们一定知道了我的事情,我这回去,他们哪里能放过我?我本与杨雄、石秀就不是一路,与卢俊义更不是一路,当初如果不是大哥,我时迁这鸡鸣狗盗之徒如何走到今日,成为朝廷的大将?我愿意跟随宋大哥,致死不渝!”
宋江拉着时迁的手道:“兄弟回来就好,只要留下来跟着我宋江的,我宋江心里记着。日后绝不会亏待各位兄弟!总之,山上的贼是绝不能再当了!”
宋江见众将都到了,便升堂派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