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镇涛满口血气,他现在是悲愤交加,崩溃到了极点。
他怎么也想不通,秦风到底哪儿来的底气对他动手。
就算有陈东当背景,他未免也太嚣张了一点吧?
别说他了,他和陈东见面,两个人还能平起平坐的谈一谈。
他秦风一个陈东的走狗,怎么敢啊!
不过他也算有点骨气,居然自己硬生生把枪管从嘴里拔了出来。
其实也是他心里清楚,再不把枪管拔出来,憋都能憋死他。
他瘫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不停地呕吐出血水和胆汁,毫无形象。
其他人早就看傻了,一时都不知道该不该上去扶一把。
不上去吧,洪镇涛身份摆在那。
上去吧,这个秦风纯粹就是疯狗一条啊!
连洪少他都敢打成这样,再开腔,他们只怕会更惨!
好半天,他才缓过劲来,但一开口就喷出一口口鲜血。
即便如此,他还是目眦欲裂地冲着秦风勃然大怒:“你敢动我,你想过后果吗?”
砰!
秦风懒得废话,又是一脚踩在洪镇东头上,再度一声惨叫。
“后果?”
洪镇涛眼冒金星,挣扎着怒吼:“我、我要杀你全家!”
砰!
“杀我全家?”
秦风踹过去一脚,顺便抽了一口烟。
洪镇涛鼻青脸肿,人已经成狗脑袋了。
这个王八蛋,他是打人专打脸呐!
想到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又想到周围还有自己的马仔看着,他还在嘴硬:“信不信我——”
砰!
“信不信?”
秦风一手抽着烟,一手揣在裤兜里踢得很是随性。
看他的脚法,是压根没把洪镇涛当个人踢。
此时的他让人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因为杀人犯法,他可能已经动手了。
不过这一点他们倒是想错了,对于秦风来说,如果他想杀洪镇涛的话,他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这一脚把洪镇涛踢得不轻,从小到大他都是含着金汤匙的人,哪里受过这种罪?
他趴在地上,倒在自己吐出来的血水和呕吐物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可谁知秦风根本没停,居然又一脚踩在他脑袋上。
洪镇涛彻底崩溃了:“我什么都没说!”
秦风随手把烟头弹他脸上,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脚感好,再来两脚。”
砰、砰!
他说到做到,说再来两脚就再来两脚。
但这两脚比刚才还狠,不仅直接把洪镇涛从人脑袋踢成了狗脑袋,还让他一口带血的牙齿全都吐了出来。
一帮女伴见状,除了骇然之外,气得连连跺脚。
她们绝对秦风太猖狂、太放肆了!
而且洪镇涛被毒打这种冲击对于她们来说还很难接受。
一个吊丝而已,凭什么吊打洪少?
凭什么敢把洪少打成这样?
这出风头就和香车美人一样,只能属于出身高贵的富人。
秦风一个吊丝、一个贱民,居然敢随意践踏,简直是大逆不道、十恶不赦!
“王八蛋!
你敢这么对洪少,就不怕被抽筋剥皮么!”
在场有阔少终于受不了,这种被一个人骑脸却只能站着看额感觉……实在是太特么憋屈了!
看着洪镇涛狼狈不堪的样子,忍不住怒吼起来:“知不知道洪少什么身份,他只要一个电话,这里立马可以来一百人、一千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
“然后你的家人也要跟着倒霉,我们会找到和你有关的所有人,让你看着他们一个个惨死。”
“就连你家里的一只蟑螂都不会放过!”
几个阔少群情激愤,但是却一个人都不敢上前。
秦风没有废话,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片——“咔嚓!”
切断了洪镇涛一根手指。
“啊!”
洪镇涛瞬间惨叫起来,杀猪和这比起来也就不过如此了。
秦风笑着看向刚才说话那人:“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次?”
那名阔少怒不可遏:“混蛋!
下贱货!
再敢碰洪少一下你就死定了!”
他也怕了,洪镇涛被伤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