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吃。”夏忱忱眉眼弯弯。
&esp;&esp;看着自家姑娘如星子般闪亮的眼睛,周嬷嬷心里一酸,也不知道该替她喜,还是替她忧。
&esp;&esp;姑娘家都指望高嫁,但高嫁到这种程度,却未必是件好事。
&esp;&esp;可这话,周嬷嬷不敢明着说出来。
&esp;&esp;夏忱忱吃完点心后,又喝了杯茶,然后便吩咐翡翠打水洗潄。
&esp;&esp;“姑……呃,四少夫人,您的盖头……”翡翠支支吾吾地。
&esp;&esp;夏忱忱明白翡翠的意思,新娘子盖头只有新郎才可以揭的。
&esp;&esp;“我这盖头揭都揭了,再说,四爷不会过来了,去打水吧。”夏忱忱不以为然地说。
&esp;&esp;与其让大家有期待,不如从一开始就断了这个念想。
&esp;&esp;“四少夫人如何得知?”周嬷嬷不解的同时,又有些担心。
&esp;&esp;“你们看这洞房冷冷清清的,就知道王府是什么态度了。”夏忱忱环视了一周,布置和摆设一切都和前世一般无二。
&esp;&esp;谈不上寒酸,但也没怎么用心。
&esp;&esp;“其他人这样作为,四爷未必。”周嬷嬷在一旁劝解道,“四少夫人,且再等等?”
&esp;&esp;夏忱忱不忍心拂了周嬷嬷的心意,只得点头。
&esp;&esp;果不其然,夏忱忱都等到丑时,宋濯都没有过来,甚至都没有遣人过来说一声。
&esp;&esp;“奶娘,困了!”夏忱忱可怜巴巴地看着周嬷嬷。
&esp;&esp;“我的姑娘……”周嬷嬷只觉得喉头堵得慌,却听到夏忱忱说,“我现在可以去洗潄了吗?”
&esp;&esp;“珍珠翡翠,快,给姑娘打水。”周嬷嬷一边招呼珍珠和翡翠,一边转过身去抹泪。
&esp;&esp;这一次,周嬷嬷连四少夫人都没叫了。
&esp;&esp;新婚之夜新郎都没有进洞房,明日王府把夏忱忱送回夏家都是有可能的。
&esp;&esp;夏忱忱却松了一口气,就从这盖头重新开始吧,自己盖头自己揭,自己买花自己戴,挺好!
&esp;&esp;这一世,一定要顺着自己的心,好好地,畅快地活一场。
&esp;&esp;依前世的寿命,自己也活不了几年,讨好别人干什么。
&esp;&esp;周嬷嬷见夏忱忱神色平静,洗潄之后也能很快入睡,提起的心,便又放了一半。
&esp;&esp;夏忱忱这一夜其实并没有睡好,梦里的她还是纠结在前世,似乎又见到了不少自己死后的场景,一夜伤心不已。
&esp;&esp;醒来后,看着红彤彤的新房,很是愣怔了一会儿,夏忱忱才松了口气。
&esp;&esp;“四少夫人,起啦?”珍珠早就在一旁侯着,正琢磨着要不要叫起。
&esp;&esp;“准备梳妆!”夏忱忱深吸一口气,该敬的茶还是得去敬。
&esp;&esp; 金鞭美少年
&esp;&esp;夏忱忱看了一眼天色,若真的和前世一样,宋濯一会儿也应该回来了。
&esp;&esp;夏家也不知王府情形,于是给夏忱忱准备了好几身敬茶的衣裳,有奢华的,也有简朴的,让她自己斟酌。
&esp;&esp;“这一身!”夏忱忱指着的那身金牡丹正红绫霞缎锦袄说道。
&esp;&esp;这绫霞缎在日光下灼灼生辉,室内却又沉静如波,虽不是贡品,却是宫中贵人也未必能够求得来的好料子。
&esp;&esp;真正好的料子,从来是不敢上贡的,万一后宫人人想要,下边儿却供应不上,不定成了灭族的罪过。
&esp;&esp;这锦袄的绣制更是精细,掌针的是重金从江南请来的绣娘,金牡丹用的是比头发还要细的金丝线,中间的花蕊都是细碎的红宝石钉上去的,云肩的流苏更是粒粒一样大小,又极为圆润的小米珠。
&esp;&esp;这小米珠的价格虽比不上大珠子,但因为它多,便极为难得了。
&esp;&esp;再配上一整套的红宝石头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