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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可不,四嫂是我永平王府的人,别说没做错什么,便是做错了,也该由我父王和母妃来指点,如何轮得到别人来说三道四的。”
&esp;&esp;宋妤见夏忱忱开口了,再也忍不住,噼里啪啦地说开了。
&esp;&esp;说完之后,宋妤瞟了夏忱忱一眼,见她冲自己笑了笑,便放下心来,同时感受到了少有的舒畅。
&esp;&esp;这番话一说出来,四周一静,夏老太太和夏宏也没了声音。
&esp;&esp;之前他们可以装不知道,现在连宋妤都这样说了,他们便觉得有些担待就起。
&esp;&esp;于是夏老太太和夏宏都看向夏宪,可夏宪这会儿还在气头上呢,哪会帮他们说话。
&esp;&esp;这时,宋妤又来了一句:“这可是藐视皇族!”
&esp;&esp;藐视……皇族?这几个字听着都要人命。
&esp;&esp;夏老太太将微微有些颤抖的手缩回了袖子里,夏宏更是腿下一软,差点儿跪倒在地。
&esp;&esp;夏老太太怎么也没想到,骂几句夏忱忱居然就跟藐视皇族有关系了。
&esp;&esp;“四姑娘,您莫不是骗我这个老太婆的?”夏老太太一脸怀疑地看着宋妤。
&esp;&esp;“老太太,您的意思是说我胡说八道?”宋妤抬了抬下颌。
&esp;&esp; 闹开了
&esp;&esp;这事儿宋妤还真的没瞎说,如果在京都,哪个商贾之家敢这样质问皇亲国戚,那是要下狱的。
&esp;&esp;只是在这陵川,永平王府一向“低调”,也从来没有为难过谁,倒没人知道。
&esp;&esp;“娘啊,快别说了。”夏宏拉着夏老太太的袖子道。
&esp;&esp;就算是怀疑也不能说啊,说了这不是藐视也是藐视了。
&esp;&esp;“昌德五年,京都一位刑部侍郎家的公子对临安王家的五公子吐了一口唾沫,那位刑部侍郎当天就被罢免了官职,那位五公子也因藐视皇族之罪充军流放。”宋濯的声音突然出现。
&esp;&esp;夏忱忱很意外地看着宋濯,他怎么会来?
&esp;&esp;那一刻,夏忱忱的感觉很微妙。
&esp;&esp;“四哥?”宋妤的眼睛亮晶晶的。
&esp;&esp;宋濯瞟了宋妤一眼,才发现,以前这丫头好像总是低着头的,原来她的眼睛也挺亮的,不过……嗯,比夏氏还是要差一点点。
&esp;&esp;再看夏忱忱,也是一脸惊喜地看着自己……宋濯原本歪歪扭扭的身子,当时便挺直了。
&esp;&esp;“见过四爷。”夏老太太和夏宏同众人一起行礼。
&esp;&esp;“其他人都免了,只是夏老太太,你对我永平王府心有不满?”宋濯背着手俯视着夏老太太。
&esp;&esp;没办法,他太高了。
&esp;&esp;夏老太太备感压力,颤着声音回道:“民,民妇不敢!”
&esp;&esp;夏忱忱和苏氏对视一眼,苏氏撇了撇嘴,民妇?倒也知趣,也就在自家人面前厉害罢了。
&esp;&esp;“不敢?那你为何对我妻夏氏随口斥责毫无顾忌?”宋濯的眉头越皱越紧,有的人都不敢看他了。
&esp;&esp;夏忱忱也有些心惊,龙子凤孙果真不一般,正经起来那气势也是一般人没办法没法子比的。
&esp;&esp;“民,民妇……”
&esp;&esp;夏老太太求助地看向夏宏,夏宏头都恨不得扎得档下了,根本接收不到来自老娘的求助。
&esp;&esp;于是夏老太太又看向夏宪,却见他正笑眯眯地看着宋濯,像是看一样从千年前地底下挖出来的宝物似的。
&esp;&esp;夏老太太当即气结,都说“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这白眼狼看到有权势的女婿,就不要自己这个亲娘了。
&esp;&esp;想到这里,夏老太太怒从胸口起,开口便说:“民妇不敢斥责四少夫人,只是我那大儿只顾自己攀附富贵,却不顾兄弟之情,父罪女偿,民妇便忍不住斥责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