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里。
&esp;&esp;夏忱忱完全没想到这件事情,会和自己有关。
&esp;&esp;“四少夫人,怀郡王的人您见不见啊?”珍珠被怀郡王的属下缠得头都大了。
&esp;&esp;“不见,我这不正禁足呢嘛,见不了!”夏忱忱说道。
&esp;&esp;珍珠知道夏忱忱这是不想见的意思,否则哪怕不见,传个话也是可以的。
&esp;&esp;就在珍珠想要离开的时候,夏忱忱又道:“他若非要见,就让他去找四爷吧。”
&esp;&esp;这种和外男有接触的事情,最好还是交给宋濯去办。
&esp;&esp;怀郡王的人知道上次就是宋濯手持令牌,因此当天便找了宋濯。
&esp;&esp;夜里宋濯回到韶光院说起这件事情,夏忱忱问:“四爷,您怎么回的呢?”
&esp;&esp;宋濯放下茶杯,非常坦然地说:“自然是不会应的。”
&esp;&esp;夏忱忱:……这回得还挺理直气壮的。
&esp;&esp;但嘴上,夏忱忱还是道:“四爷做得好。”
&esp;&esp;宋濯点头:“令牌是你给我的,他们凭什么来找我要呢。”
&esp;&esp;原来是这样想的?夏忱忱也不得不说,是这么个理,虽然挺不要脸的。
&esp;&esp;怀郡王的人找到宋濯没要到令牌,便又来找夏忱忱,一副没拿到令牌便不罢休的模样。
&esp;&esp; 哪里出了错
&esp;&esp;夏忱忱只让珍珠回了一句话:怀郡王当初可没说是一次性的,如果他的命只值这一次,那带一封手书来,玄铁令立即奉上。
&esp;&esp;夏忱忱不给,属下也不能硬抢,只得星夜奔回怀郡王府,将这话原封不动地带给了怀郡王。
&esp;&esp;“本王没错看她。”怀郡王提笔就要写信,但想了一下,又放下了。
&esp;&esp;钦先生刚巧进来,见怀郡王似是颇为苦恼,于是问:“郡王,可有难事?”
&esp;&esp;作为幕僚,自然是为主子解难分忧的。
&esp;&esp;“本王的命,就只值一次玄铁令?”怀郡王皱眉道。
&esp;&esp;“那自然不是,玄铁令只是死物,怎能与王爷的性命相提并论。”钦先生肃着脸,腰背挺得笔直。
&esp;&esp;如果主子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那自己的这份差事也干不长久。
&esp;&esp;“有理。”于是怀郡王放下了手中的笔。
&esp;&esp;“王爷为何如此类比?”钦先生见怀郡王听从了自己的说法,才放下心来。
&esp;&esp;怀郡王将夏忱忱的说法告诉了钦先生,叹道:“是我心胸狭窄了。”
&esp;&esp;钦先生:……这会儿再说玄铁令也很重要,还来得及吗。
&esp;&esp;“其实,玄铁令也很重要。”钦先生还是决定试图挽救一下。
&esp;&esp;“有本王的命重要?”怀郡王看向钦先生。
&esp;&esp;“那自然是,没有。”钦先生咬着牙回道。
&esp;&esp;为什么一定要这样类比呢?钦先生很想问一句,可他不敢。
&esp;&esp;怀郡王的脾气就像是六月的雨,时好时坏,捉摸不透。
&esp;&esp;夏忱忱这边见怀郡王没再派人过来,便知道这玄铁令应该可以一直用下去了。
&esp;&esp;就连夏忱忱都懂了,宋濯自然也清楚得很。
&esp;&esp;“这玄铁令毕竟是怀郡王给你保命的,还是你拿着吧,如今在王府里,也不用带在身上。”宋濯将玄铁令拿出来放到桌上。
&esp;&esp;既然宋濯自己提出来了,夏忱忱也没说什么,只是让珍珠收了起来。
&esp;&esp;年前的日子对于孩子来说挺慢的,可对于忙碌的成年人来说,却是一晃而过。
&esp;&esp;这期间,夏凤兰生辰,竟给夏忱忱下了帖子。
&esp;&esp;“夏家姑太太过生辰,居然来请咱们四少夫人?”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