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我是溢香阁的东家。”夏忱忱坐到了椅子上。
&esp;&esp;这一句话让所有的人都惊了,溢香阁的东家居然是这样一位美貌的女子?
&esp;&esp;有的人也觉得这也理所当然,要不溢香阁的点心怎么那么好吃呢。
&esp;&esp;但丰掌柜却因此对夏忱忱轻视起来,一个女子能耐自己何。
&esp;&esp;“我丰记的方子是老祖宗留下来的,都锁在箱子里,我如何得知。”丰掌柜理直气壮地说。
&esp;&esp;这意思就是,哪怕林原知道所有的方子,那也只能说明他看过了。
&esp;&esp;“可这方子明明是我家老祖宗留下来的呀。”夏忱忱坐到了铺子中央的太师椅上,“你当真好没道理,若都是如你这般,那所有医馆的大夫但凡有那不要脸的,都可以说别家医馆的方子是自家老祖宗的?”
&esp;&esp;这话一说出来,引得许多人发出了笑声。
&esp;&esp;还有一个人道:“我这就去春风楼,说他家那酱肘子的方子是我家老祖宗的,让他赶紧交出来。”
&esp;&esp;“可这的的确确是我家老祖宗的方子呀。”丰掌柜竟拍着桌子嚎哭起来,“天老爷呀,老祖宗呀,是子孙们不争气呀……让人夺去了方子,如今却有口难辩……”
&esp;&esp;一个大男人这样哭,倒还真的让一部分人心有凄凄,觉得他说的莫不是真的。
&esp;&esp;夏忱忱默默地看着丰掌柜,直到他哭到喉咙发干,嚎不下去了,才道:“好些了吗?”
&esp;&esp;见夏忱忱这般冷静,丰掌柜不禁心里有些不安,可一个女子能有什么大的能耐。
&esp;&esp;若是这回把溢香阁收入囊中,那这女东家……丰掌柜心里不由得有些痒痒。
&esp;&esp;“这位贵人,您是溢香阁的东家,这事儿您得给我们丰记一个交待。”丰记掌柜抹了抹眼泪道。
&esp;&esp;“嗯,是得有个交待。”夏忱忱对碧玺点了点头。
&esp;&esp;碧玺朝夏忱忱行了一礼,然后拿出几张纸来。
&esp;&esp;“丰家原是从钦州人,世代为农,后遇水灾逃难到沛府,住了几代之后,丰家老祖宗开始卖炊饼……”
&esp;&esp; 只想逃
&esp;&esp;碧玺的那张纸上写着的是丰家近十代人是从事什么的,且从哪儿迁到哪里,比丰记的族谱记得都要详细。
&esp;&esp;都到了这个份上,只要有脑子的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esp;&esp;因此,几乎所有的人看向丰记的眼神都是鄙视的。
&esp;&esp;就连碧玺都断定丰记这回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可丰掌柜却不甘这样认输。
&esp;&esp;“既然是我家老祖宗的,自然不止这十代。”丰掌柜强词夺理道。
&esp;&esp;“哦,那你说是哪一代,我再给你翻翻?”夏忱忱笑眯眯地看着丰掌柜,为免他再次胡搅蛮缠,又道,“不会你们连这方子是哪一代的祖宗留下来的都不知道吧?这也太不孝了。”
&esp;&esp;“那,那自然不是。”丰掌柜咬牙道,“是 都赔了
&esp;&esp;这么想的,丰掌柜也这么做了,众目睽睽之下他转身就走,一个字儿也没留下来。
&esp;&esp;李嘉钰愣了一下,接着听到夏忱忱道:“看来丰掌柜也没什么可辩驳的。”
&esp;&esp;自己支持的人,竟转身就跑,李嘉钰不禁面颊腾地一下便红了。
&esp;&esp;这一刻,李嘉钰将对夏忱忱的怒火,延伸到了丰家头上。
&esp;&esp;丰记如何能承受得住来自李嘉钰的怒火,他的背后的三品大员自保都来不及。
&esp;&esp;经过此事之后,丰记名声大跌,再加上李嘉钰从中作梗,很快就关门歇业。
&esp;&esp;可李嘉钰还是不甘心,生生将丰记赶出了京都。
&esp;&esp;只是李嘉钰并没有露面,因此丰家人一直以为是夏忱忱在其中动了手脚,于是将这笔账算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