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公主的意思,揣测道,“让王爷赶紧离京?”
&esp;&esp;“离京是要的,只是离京也未必能行,率土之下,莫非王土……”宁安公主微微闭上了眼睛,“无论如何,本宫都要保住皇兄的血脉。”
&esp;&esp;青嬷嬷听了这一句,一向稳重的她,手里的茶盏都不由得抖了一下。
&esp;&esp;一个公主想要在皇帝手下保人,何其之难,甚至只能……
&esp;&esp;“公主,皇上这些年一直盯着咱们的呢。”青嬷嬷轻声问道。
&esp;&esp;“如果我是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公主,你看他盯不盯。”宁安公主一声冷笑。
&esp;&esp;青嬷嬷也笑了一下,是啊,正宫嫡出公主,又岂是一般人能比的。
&esp;&esp;“公主,奴婢要怎么做?”青嬷嬷轻声问道。
&esp;&esp;“好些年没看到承儿了,想见见他。”宁安公主眼底出现了一抹雾色,声音却格外地沉重,“承位的承。”
&esp;&esp;永平王的本名叫宋承,后为表心意,改承为诚,这也是宁安公主的意思。
&esp;&esp;瑞隆帝是高兴了,但在宁安公主的心里却是一根刺。
&esp;&esp;“公主……”青嬷嬷想提醒宁安公主,却被她打断,“我至今还记得承儿出生的时候父皇母后和皇兄有多开心,他们几乎 容身之处便是砚冰楼
&esp;&esp;被碧玺这么一说,陆淑云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esp;&esp;“忱忱,我是不是太着急了一些。”陆淑云笑着说。
&esp;&esp;陆淑云的心态夏忱忱是完全能够理解的,对她说:“你还好,我第一次开铺子的时候,整日待在铺子里不回家呢。”
&esp;&esp;听到夏忱忱这么说,陆淑云不由得有些羡慕。
&esp;&esp;“我也想整日呆在砚冰楼……”陆淑云叹了口气。
&esp;&esp;作为国公府的姑娘,可以开铺子做生意,但绝对不能太当回事,否则是会被人说闲话的。
&esp;&esp;陆淑云对于这一点很不屑,你谁家可以不吃不喝不要银子吗?
&esp;&esp;可也只能将这想法埋在心里,如果真的说出来,只怕别人会说沛国公府不会教姑娘。
&esp;&esp;另一方面,就算是为了陆淑云的名声,高氏也不可能让她整日待在砚冰楼。
&esp;&esp;“没事,你信我,咱们砚冰楼的生意肯定会好起来的,也不必日日守着。”夏忱忱说得很自信,陆淑云自然是信了。
&esp;&esp;不止陆淑云,夏忱忱身边的人也是相信的。
&esp;&esp;回王府的路上,碧玺都问夏忱忱,砚冰楼什么时候可以开始赚钱。
&esp;&esp;虽然只是个丫鬟,但碧玺是京都人,因此对于砚冰楼的付出,她比别人更多些。
&esp;&esp;“我也不知道。”夏忱忱摊了摊手。
&esp;&esp;“您……您也不知?”碧玺像是受了惊似地看着夏忱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