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姐弟之情,另一方面,大概也是因为怀孕的事。
&esp;&esp;“那,那个贱婢是如何得手的?”翟氏微微倾了倾身子。
&esp;&esp;“不是她。”宋婛轻轻地吐出了这三个字,翟氏不由得身子一震。
&esp;&esp;就连夏忱忱都看向了宋婛,大姑姐这是想借着此事,将外面那个妾室给拉下马来?
&esp;&esp;可这样,岂不是让真凶逍遥法外?除非……夏忱忱看了宋婛一眼,除非是她自己做的。
&esp;&esp;但看宋婛这模样,也不像,她是真的伤心。
&esp;&esp;况且,当娘的能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下手,并非常人。
&esp;&esp;但这话却让翟氏问了出来:“婛儿,不是那贱人做的,你却罚了她,那真正的凶手怎么处置?还是,找不出了?”
&esp;&esp;“真正的凶手……”宋婛看着自己的这双手,半晌才道,“是我自己啊。”
&esp;&esp;“啊……”翟氏惊叫出声,然后又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esp;&esp; 不简单的国公府
&esp;&esp;翟氏看着宋婛,万没想到她会这么狠。
&esp;&esp;很是哆嗦了一会儿,翟氏才道,“你为何要这么做。”
&esp;&esp;“因为……”宋婛才一开口,翟氏便推了夏忱忱一把,“你出去。”
&esp;&esp;“母妃,我说了,让四弟妹留下来。”宋婛口吻比之前生硬了许多。
&esp;&esp;夏忱忱也已经意识到这事儿怕是不简单,她其实是想走的,可这会儿走却是真的不合适了。
&esp;&esp;见宋婛完全不听自己的,翟氏的脸色也没那么好看了。
&esp;&esp;“不走便不走吧,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现在可以说了吗?”翟氏看了宋婛一眼,见她脸色白得不像话,不由得又叹了口气。
&esp;&esp;可宋婛开口说的却是:“没错,没有哪个当娘的,会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
&esp;&esp;翟氏的手不由得一紧,这莫不是得了失心疯?方才还说是她自己做的。
&esp;&esp;“婛儿,娘知道你心里苦,不如你先睡一觉?”翟氏试探着说。
&esp;&esp;夏忱忱却觉得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宋婛做这个决定,应该也是不得已。
&esp;&esp;“我孩子其实早就保不住了。”宋婛说到这里,泪水夺目而出,“是我想着法子,才把他留到这一刻。”
&esp;&esp;尤其知道这个孩子是男婴后,宋婛心里的痛,是掏心挖肺的。
&esp;&esp;“婛儿,你这话的意思是……”翟氏的脸白了白,难不成这死胎一直在肚子里?应该不会啊。
&esp;&esp;“我想法子使劲地保住他,但也没保住,既然如此,那倒不如让他给我办一件,也不框我们母子一场。”宋婛的脸上露出苦笑来。
&esp;&esp;“你这好好的,怎地孩子会早就保不住了呢?”翟氏上前握住宋婛的手,“你这傻孩子,怎地也不回家跟娘说,就这么一个人闷在心里,你打小就这样……”
&esp;&esp;“孩子已经保不住了,跟您说有何用?”宋婛打断翟氏的话,然后抽回了手,“况且,我不能让暗处的人知道我的孩子保不住了,只有这样,她才会继续作恶,我才能抓住她。”
&esp;&esp;听到宋婛这样说,夏忱忱不由得暗自心惊,这大姑姐还真的不一般呢。
&esp;&esp;“什么?你这意思是说,其实早就有人害你的孩子了?”翟氏的音量突然拔高,夏忱忱不禁往后退了退。
&esp;&esp;翟氏这是以为宋婛的孩子是自己没怀好?
&esp;&esp;这一刻,夏忱忱不禁有些恍惚,自己前世那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怎地竟会被翟氏给骗得团团转,还相信她对自己是真心的。
&esp;&esp;“娘,这是国公府,正室侧室,嫡出庶出,嫡房庶出,庶房嫡出,您觉得这会是个简单清白的人家吗?哪个生孩子不是小心翼翼。”宋婛不由得露出一抹嘲讽,这就是当年她亲娘逼着她要嫁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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