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约束一二。”
&esp;&esp;知道刁月娥成为贵人的那一刻,夏忱忱便已经猜到估计会这样,但帮着她约束家人?开玩笑呢。
&esp;&esp;“刁贵人,您的意思我明白,只是,您觉得我约束得了吗?”夏忱忱问出这话自己都觉得好笑,“我都会怀疑姑太太会不会直接扇我耳光。”
&esp;&esp;刁月娥:……
&esp;&esp;还真有这可能,但夏忱忱是不可能被扇的。
&esp;&esp;“二表姐,我这也是没法子,你知道我爹娘都是短视之人,他们若在外面胡来,不止是我,恐怕也会影响到夏家的吧。”刁月娥将身上盖的锦被往上拉了拉,“二表姐也放心,我和三表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也会好好照顾她的。”
&esp;&esp;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话在民间夏忱忱信,可以宫里……呵,都是单打独斗,哪来的什么一荣俱乐,一损俱损。
&esp;&esp;况且,一个在后宫最西边,一个在东宫,若不是故意,恐怕一年都见不到一次,怎么帮。
&esp;&esp;但很快,夏忱忱便明白刁月娥的意思是什么了。
&esp;&esp;“二表姐,三表姐已经进了东宫,且很得太子的喜爱,夏家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商贾之家了。”刁月娥说到这里又摸了摸肚子,“我的孩子不论是皇子还是公主,都不可能成为太子的威胁。”
&esp;&esp;所以,其实刁月娥看中的是太子,不是威胁,所以就可以合作。
&esp;&esp;“刁贵人,我倒觉得安安份份地生下这个孩子便好,何必多想其他。”夏忱忱看向刁月娥。
&esp;&esp;“二表姐,我都不信这话是你说出来的。”刁月娥一声嗤笑,“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都已经在这份上了,能不谋吗?”
&esp;&esp;“你说了,你的孩子不会形成别人的威胁,你想安份过日子,谁能对你不利?”夏忱忱淡淡地说道。
&esp;&esp;“原来,二表姐是替三表姐打探来的?”刁月娥微微欠起身子,“后宫除了男人还有女人呢,那些女人恨不得生吃了我。”
&esp;&esp;夏忱忱相信刁月娥说的是真的,只是……
&esp;&esp;“二表姐若是个心狠的也就罢了,夏家便是覆灭,也与你无关,你在王府呆着安稳得很,可你能吗?”刁月娥瞟了一眼夏忱忱,笑了。
&esp;&esp;刁月娥知道夏忱忱不能,夏忱忱也知道自己不能。
&esp;&esp;这一次后宫之行,尤如一个巨石砸在了夏忱忱的心底。
&esp;&esp;从出宫到回归璞堂,夏忱忱都有一种头要炸了的感觉,原本戴姨娘就像利剑悬在头顶,现在又加了一把夏茜茜。
&esp;&esp;不论这两把剑哪一个突然落下来,夏家和永平王府都会扛不住。
&esp;&esp;某一瞬间,夏忱忱觉得还不如死在前世,重新投胎。
&esp;&esp;可下一刻,夏忱忱便觉得自己还是要立起来,爹娘还在,夏家还是那个夏家。
&esp;&esp;宋濯……算了,不想他了!
&esp;&esp;回到归璞堂,夏忱忱便觉得头痛如裂,倒下便睡了。
&esp;&esp;睡到半夜的时候,夏忱忱感觉自己被一团火给烧醒了,睁开眼一看,竟是宋濯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
&esp;&esp; 干娘
&esp;&esp;“世子爷?”夏忱忱瞟了一眼床边的自鸣钟,“您怎么还没歇着?”
&esp;&esp;宋濯见夏忱忱醒了,终于松了口气,真的怕她又醒不过来,那种感觉他真的不想再受了。
&esp;&esp;“你好好的我就去歇。”宋濯嗓子有些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