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依依犹豫片刻,不满的冷哼一声,最终还是转身放过陈枫。
待到一切平静,陈枫暗松了一口气,真不是他不想,主要是杨依依来势汹汹,今天这身疲力倦的,免不了被媳妇笑话。
若影响明天酿酒,就得不偿失了。
此夜就此作罢,次日清晨,杨父收拾好的东西回家。至于陈枫则是,将烧制好的蒸馏装置搬回家。
孙掌柜也一早命人运过来几十坛子浊酒。
“当家的,你这是做什么?”杨依依见孙掌柜运来这么多浊酒,不解的问道。
陈枫对杨依依解释道:“这叫蒸馏器,是专门用来蒸馏乙醇的。”
“乙醇是什么?”
杨依依眨着美眸。
乙醇是专业名词,杨依依不懂也正常,于是陈枫笑着说道:“就是酒,寻常酿制的酒,浑浊不堪,而且还有杂质,即使是筛过的,也难以避免。”
“而我提炼的酒,清澈如水,质地浓烈。”
杨依依听到陈枫这一番讲解,俏脸上露出一抹质疑。
她跟陈枫这么多年,从未听说过自己的丈夫会酿酒。
“你什么时候学的酿酒?”杨依依惊讶的问道。
陈枫如实告知:“其实,我并不会酿酒,我只是把已经酿好的酒,进行提纯而已。”
陈枫看了一些木柴,然后将坛子中的浊酒,倒入蒸馏器中,小火慢慢加热。他不时的用手触摸蒸馏器的问题,没有温度计,只能用手来感受温度。好在乙醇沸腾的温度并不高,只是微微烫手。
随着浊酒中的乙醇蒸发,蒸汽通过管道倒入另一端。在另一端陈枫早就倒入了冷水,乙醇蒸汽预冷液化,流入空坛子里面。
就这样持续了半天,终于将孙掌柜运来的几十坛子浊酒全部蒸馏提纯。
望着坛子中清澈如水的白酒,杨依依脸上露出一抹不可思议,若不是坛子中散发的浓郁酒香,她真会认为坛子里是水。
在做完这些之后,陈枫让孙掌柜将白酒运回乾丰酒铺售卖。陈枫估摸了一下,大约有两百多升酒。比自己预想的要多一些。
三十坛子浊酒,才提炼出三坛子乙醇。
“这些都是乙醇,不能直接饮用,需要和清水勾兑后才能饮用。”陈枫对孙掌柜说道。
孙掌柜早就见识过这杜康酒的烈度,就连一向尚武的杜亚龙都受不了,更何况普通人。
“回头我和小二吩咐一下,按照不同的比列勾兑一下,看看那种比例卖得好。”孙掌柜嘿嘿笑道。
陈枫闻言,点了点头,他的世界都喜欢喝高度数酒,不过大乾的人天天喝的是低度数的米酒。猛地一喝烈酒,很有可能不适应。
按照孙掌柜所说,将乙醇勾兑成不同比例的酒,在看看市场上客户选择哪一种。
“还有,这个东西要限量销售,量多了就不值钱了。”陈枫对孙掌柜说道。
主要是蒸馏酒太麻烦,制造过程又不能泄密,陈枫一个人每天只能蒸馏一点。
而且这些品质的酒,要的就是限量,这样才能给人一种贵重稀缺的感觉,就像92年的拉菲一样,并不是不能造,而是认为的制造短缺。
陈枫自然懂这个道理。
“陈兄弟,牛!”孙掌柜向陈枫伸出大拇指,称赞道。
陈枫一笑,接着说道:“最好在推销的时候,将昨天的短歌行写在上面,然后告知众人,这杜康酒在酿制的过程中,都是用十六岁少女的脚踩出来的。”
孙掌柜闻言,更是对陈枫的佩服不已,这一波营销,他自愧不如。
孙掌柜将三坛酒送到乾丰酒铺,按照四比一,三比一,二比一,勾兑成不同的白酒。
今天是约定好的杜康酒销售时间,在乾丰酒铺内早已经坐满了慕名而来的文人墨客。
三天前,一些文人就已经品尝了这杜康酒。他们对着杜康酒都趋之若鹜,势在必得。也有一些人被陈枫的哪一首短歌行所吸引。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他们都很好奇,什么样的酒,能配得上如此千古绝句。
“孙掌柜,我要三升杜康酒。”
“我要十升!”
“我要五升!”
不少文人墨客都纷纷叫喊道,文人这个群体和酒是密不可分的。多少千古名句,要么就是酒后之作,要么就是写酒的。
面对众人的热情,孙掌柜和陈枫缓缓走来出来。
“诸位!请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