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确实有这个历法,虽说现在蜀州基本上已经算是割据一方,不过依旧遵循着大乾的历法。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那老官吏即便是心理不愿意,也不敢乱说。
程耀宗的脸色阴沉至极,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周凉杀的那几个村民,竟然有山匪。
虽然杀的不死所有人都是山匪,可是只要有一个山匪,整个村子都要定义为匪窝,毕竟在这种情况下,全村的人都是包庇山匪的罪人。
虽然不在通缉令上,但是杀了也不犯法。
陈枫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目光看向程耀宗。
那程耀宗脸色阴沉的看着陈枫,心中恼怒万分,旁边程晓东也是气的脸色发青。
“官爷,还有什么疑问吗?”陈枫淡笑着问道。
听到陈枫的这句话,在场的众人脸色都极为难看。
不过也有一些人的脸上浮现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他们大多数都是被几大家族打压过的,自然都晓得,这不过是程耀宗打压陈枫的手段罢了。
在场不少都是晋阳城的商户,他们都晓得,陈枫这些天在晋阳城混的风生水起,杜康酒卖的那叫一个红火。
城中不少人酒楼买的都是杜康酒。
特别是晋阳城中的那些纨绔富贵子弟,在喝了杜康酒之后,就再也喝不下那发酸的浊酒。
四大家族七成的酒水生意都被陈枫抢了去了。
加上这酒水生意又是大头,四大家族靠的就是酒水挣钱,现在被陈枫抢走了不少,他们怎么可能会轻易罢休。
这四大家族在晋阳城是嚣张惯的,打压外来人,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陈枫淡笑着看着眼前的程耀宗,脸上浮现一抹轻蔑的笑容,随后脸色一变。
“程公子,我知道在晋阳城抢占了程家的生意,是我陈枫不懂事,要是程公子愿意的话,我情愿将手上的织布机送给公子。”
说着,陈枫取出一张图纸,双手奉上。
程晓东脸上一阵欣喜,上去就要拿图纸,却被身边的程耀宗狠狠的瞪了一眼。
他何尝不想要这织布机的图纸?
只是现在当着如此多人的面,要是手下这图纸,岂不是坐实了他打压陈枫的名头。
他身为晋阳城第一才子,过了年后就要入朝为官的,自然不肯给人留下把柄。
脸上浮现一抹阴沉的笑容,程耀宗道:“陈坊主,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把我当成了恃强凌弱的小人了?”
在听到程耀宗的这句话后,在场的众人都忍不住露出一抹冷笑。
显然在他们的眼中,程耀宗就是这种人、
“刚才的事情已经明了,是这几个村民勾结山匪,诬陷陈坊主,这件事我程耀宗可以帮忙作证。”程耀宗一正言辞的说道。
那老官吏在听到程耀宗的话后,脸上骤然浮现一抹怒意,惊堂木一拍,指着躺下的几个百姓喊道:“大胆刁民,竟敢诬陷陈坊主,害的程公子被人误会,你们该当何罪?”
“来人,将这几个刁民仗脊一百大板。”
不等几个百姓张口,那老官吏便怒声喊道。
陈枫在听到老官吏的怒声后,脸上不由的浮现一抹冷笑,一百脊杖,分明是要杀人灭口了。
不容分说,那几个百姓便被几个官差拖到大堂外面,狠狠的打了起来。
惨叫声不断从外面传来,大堂内的众人都吓得面色苍白。
不过陈枫却面色冷静,目光冷漠的看向面前的程耀宗。
仅是五十仗脊下去,那几个村民便一命呜呼,剩余的无事杖一下都没少,生怕这些人在活过来一样。
程耀宗脸上浮现一抹阴狠,似笑非笑的看着陈枫:“陈坊主,你也看到了,这是一个误会。”
陈枫看着脸色清冷的程耀宗,几条人命死在眼前,他竟然还笑得出来。
陈枫没有多说,而是冷冷的笑了一声,将手中的图纸递到程耀宗的面前。
“这织布机的图纸?”
程耀宗脸上浮现一抹心动,不过很快就掩盖下去。
笑着说道:“这图纸是陈坊主的,我怎么能抢夺?陈坊主是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难不成在你的眼中,我程耀宗就是多人所爱的小人?”
“我好歹也是读过圣贤书的,岂能做出如此下贱的勾当?”
程耀宗说的那叫一个一正言辞,听到在场的众人都一脸嗤笑。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