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贵气的少年人,又悄悄瞄了一眼站在他身后如仙子般俏丽的迪丽娜扎,心头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莫非是那个贵人家的公子,看上我的才华了?
盛庸心头一阵激动,看来史书上写的故事也不完全是骗人的,真的有人三顾茅庐,求贤若渴,就像掉到河里的人突然间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差点没站稳,十分兴奋地说道:“这位小哥莫非是那位大人家的公子?想要对在下指点迷津吗?”
朱楧呵呵一笑,心道我要不是穿越过来的,知道你在靖难之役中的表现,我才懒得理你,你脸上又没有写着人才两个字,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货真价实的?到了这个地步,也就没必要拐弯抹角了,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道:“实不相瞒,在下是肃王的一名随从,这两天肃王给在下放假,在下才得以四处逛逛遇到先生。我看先生字写的不错,也是有学问的人,肃王现在开疆拓土两千余里,急需要人才去帮他治理地方,不知道先生有没有兴趣?”
原来是肃王的随从,盛庸心中一副了然,肃王这几年的名头太大了,整个大明朝可以说没有谁不知道肃王的名声,他知道,这个肃王也是个雄才大略,胸怀大志之人,跟着他干也是有一定的前途的。
可是,盛庸心中又有一丝不甘,他是想着在朝廷中出将入相,执天下之牛耳的,跑到一个小藩国中做官,就算是做的再好,怕是也没有机会再正史中名留青史吧,眼珠子转了好几转,明显犹豫了半天说道:“肃王雄才大略,在下也是十分佩服的。只是,此去河西路途遥远,不是一两日可以决定的,可否容在下考虑几日?”
朱楧用人从不强人所难,心不在这里硬拉过来也没用,还得掉自己身价,笑道:“人生大事,自然要思虑慎重。这样吧,肃王也不是随随便便用人的人,我带你写的几篇文章回去,请他过目,你就在这里好好考虑考虑,三天后,我再来找你如何?”
“那就一言为定。”盛庸十分爽快的答应道,随即走到自己的书箱跟前,翻来覆去找了几篇自认为写的不错的策论,递给朱楧说道:“那就麻烦小哥了。”
朱楧大致洒了一眼书稿,看的出多数还是将军事的,在这和平年代将军事怪不得没有人理会,那些领兵的将领都是世袭军官,谁会听你这个酸秀才瞎叨叨?不过话说回来,不讲军事还能讲什么呢?治国之道就那么几条,大家都翻来覆去说了好几遍了,你还能说出花来不成?
朱楧随手将盛庸的书稿递给站在他身后的迪丽娜扎,然后站起身来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一言为定,三天之后再见。”
盛庸也拱了拱手,算是行礼道:“那就多谢小哥了,小哥和夫人请慢走。”说罢,亲自将朱楧和迪丽娜扎送到了门外,虽然投靠肃王不是他心中最理想的出路,但最起码是条路,他已经三十多岁了,早就过了天真烂漫的年纪,早已经不再奢望一炮而红,早就学会了给自己留条后路。
朱楧和迪丽娜扎分别跟盛庸见礼之后,便结伴赶往悦来客栈,他们还想再游玩一天,因此今天晚上还是住客栈。
不过,今天确实双喜临门。朱楧和迪丽娜扎刚刚回到房间,还没有来得及卿卿我我,门就被客栈掌柜给敲响了。
朱楧开开门,十分客气的将客栈掌柜引进门来,笑道:“掌柜来此有何贵干?”
客栈掌柜的脸都笑成一朵花了,走进门来,冲着朱楧拱了拱手,略带一丝谄媚的说道:“公子有礼了,在下是来给公子说亲事的。”
朱楧和迪丽娜扎全都懵了,这年头还有这好事,住个客栈都能住个老婆过来,面面相觑了一下,朱楧讪讪地笑道:“多谢掌柜的美意了,只是你看我已经有妻室了。”
掌柜的连忙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道:“男人大丈夫,娶个三妻四妾有什么大不了的?实不相瞒,在下是给在下的一个侄女说亲,昨天在下已经将公子的相貌情况都说给我那位侄女了,她表示甘愿做妾来服侍老爷跟夫人。”
迪丽娜扎闻言不禁抿嘴一笑,她本来就是妾,现在倒是有人把她当成正牌夫人了,只是不知道掌柜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么急切的想要打发侄女,难不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朱楧愕然,他才在这里住了一天,这位老板居然相中他了,还要把他的侄女嫁给他,眼光着实不错啊,难不成他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笑道:“在下不是本地人,是西北肃国的商人,此番来京城是来做买卖的,不久就要走了,只恐令侄女不愿意跟在下去西北之地。”
“这……”这位掌柜的一听这句话就犯难了,有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