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会不定时不定点的到各大世家巡视吧?为什么没有把证据提交给监察司?”陆万里问。
狸奴坦言:“他们和家主亲如兄弟,我不敢。”
……也难怪唐前辈要毁了西陵的监察司大楼,藏污纳垢的是得挨雷劈。
陆万里再问:“那些驭兽师押的货是什么异兽?往哪个方向走的?”
狸奴斟酌道:“我只在密室里看到过老鼠、蟑螂、和肉瘤子,都是在门口发现的,没有深入过;我倒是跟踪过那些驭兽师,但是很可惜,我能去的地方有限,次次都跟丢了。”
陆万里沉思一瞬,换了个问题:“三方会谈是什么?”
狸奴摇摇头,“不知道……抱歉。”
“你又没有做错什么,不用道歉。”陆万里看了眼腕表型号的智能机,“这里没有信号,先休息吧。”
·
可能是太累了,也可能是大仇得报,狸奴难得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
晨光晃眼,狸奴迷迷糊糊睁开眼醒来,看见满天朝霞,彤云似火,紧接着金灿灿的阳光勾勒出白云朵朵,澄蓝的天空叫人一看就欢喜。
狸奴怔怔地坐起来,视线微动,看见了不远处并肩坐在石头上看日出的程九九和陆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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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奴蓦地笑了下,松快的伸了个懒腰,低声呢喃:“真是个好天气。”
……
“该死!一个晚上了,那个贱奴能跑哪里去?”
“真是猫不成?”
“那个贱奴带着天齐少爷的头颅和精神体,不可能悄无声息的就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时有好些人潜入了飞舟,其中有两人行事非常隐秘,要不是被误伤给炸了出来,我都未必能够发现他们,但那两人的修为委实不高,全靠身上的隐匿斗篷遮掩行迹。”
大长老的眉头皱成了川字,“控制室里的那一个我更是完全没有发现对方的行踪,最后才会被算计,错失了抓住狸奴的最佳时机。”
“按照供词来看,狸奴表现的和平时一样,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就连那番疯话都和往日没有区别,倒是天齐少爷的身上出现了一点反常的地方。”
“啊?天齐少爷哪里反常了?不就是平常那样……”
“以天齐少爷的性子怎么可能会自残伤害自己?他只会打死狸奴!”
“这么一说也是哈……”
“那就奇怪了,如果天齐少爷身上的鞭伤是狸奴打的,可狸奴那点可怜的修为能干什么?他连鞭子都不可能抢得到,再者有身契在,他一旦起异心,天齐少爷要按死他易如反掌。”
“我觉得主要是吧,天齐少爷还带着狸奴到门口遛了遛,若真有什么不对劲,依天齐少爷那性子不可能还会装作无事发生的跟着狸奴回房。”
“……”
“所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看现在的情况,明显是有人帮狸奴掩藏了行踪,我们才会到处都找不到人……如果天齐少爷身上的鞭伤就是他自己弄的,那么整件事的脉络就非常的清晰了。”
“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鞭伤是天齐少爷叫狸奴持鞭打的,以此获得心理上的刺激?”
这话一下子就给这群老头干沉默了。
虽然杨天齐性格扭曲变态是事实,但大长老想来想去,觉得还有一种可能:
“有一些神念师可以直接控制活人的精神体,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能操纵他们的言行举止,甚至是人生。”
“你是说南安陆家的三小子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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