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穿黑衣的下属!你们都看不见吗?!”他指着大门。
库里斯也摇摇头,“我们没有看到你说的人。牧师先生,你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啊?”
连孩子都这么说,牧师一愣,揉了揉眼睛再看,那两人还是就这么站在门边没消失,直勾勾的看着他。
他哆嗦着收回手,垂下眼,努力让自己忽视站在门口的那两个影子,转身对着大厅中央挂在墙上的巨大十字架行了个礼,“上……上帝……”他嘴角嗫嚅了一下,没人听清他在说什么。
他背着他们,低声道,“你们要留下就只能待在这里,其他的房间不允许进入,天一亮就要离开,能做到吗?”
“好的。”赵安生应下,对祁森然使了个眼色。
祁森然笑嘻嘻的点点头,看着牧师往侧门走,他又在后面补了一句,“牧师!今晚可要好好休息啊~最好是一觉到天亮哦~”
牧师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了,离开的背影走得更快了。
“哈哈哈哈!陈烬,你这大翅膀太好用了!”
陈烬面无表情:“上个月你还说它碍事,要掰断它。”
祁森然:“啊?我说过吗?上个月我还年轻,不比现在年长了一个月,你别跟小孩计较啊。”
“……”诡辩。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雷声轰轰作响。
陈烬拿出一些露营物资,大家简单吃过晚饭之后把教堂大厅的椅子排了排拼成床,铺上布,就这么睡在上面。
牧师躲进房间再也没有出现过。
他们被雷声吵得都有点难以入眠,祁森然骂骂咧咧,“这怎么响得跟有人在渡劫似的。”
听他这么一说,程禾看了一眼窗外,陷入了沉思。
徐盛拍了拍祁森然,小声说:“森然,那牧师不是不让去其他房间吗?你猜他会不会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赵安生也加入群聊,“对啊!他当时这么一说,我就觉得高低得去看一眼。”
“你俩一身反骨啊?”
“去不去嘛?”
“你该不会是害怕吧?”
“哈?我会怕?想当年我……跟你们说你们也不懂!反正这世上就没有比我更胆大的了!”
“那走不走?”
“你不用看着这小孩吗?”
“有司副在呢!”
司为天沉默的翻了个身。
他就知道,他这一生,就是当保姆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