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尸。”
“哎!”
花玛拐接过破布包,去给尸体缝合了。
红姑娘看着地上死状极惨的山猫,担忧的看向陈玉楼。
尤其是看到陈玉楼胸口的衣服上是被撕裂的,随即担忧的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伤不到我,小伎俩。”
陈玉楼说着,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
“去给我拿块手巾板,在弄点吃的来,饿了。”
跑了一晚上,能不饿吗。
红姑娘忙起身去给陈玉楼准备东西。
“陈总把头,不对啊,既然是小伎俩,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罗老歪一句话,问的陈玉楼心里一慌。
装个逼怎么就这么难,哪就那么多的问题呦。
“这不路上遇到鬼打墙了,天见亮了才找到路。”
“原来是这样。”
罗老歪撑着腿站了起来,哼唧着又回到了躺椅上,悠哉悠哉的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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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为了一只耳朵,在山上跑了大半宿,也就是陈总把头,换了我,扯他娘的淡,爱谁谁去,反正丢的不是老子的耳朵。”
“说起来,这一晚上我也不是白跑的。”
“哦?陈总把头,说来听听!”
“这瓶山之中多毒物,昨天晚上我见了不少毒物,另外今早回来的路上,我还结交了一位茅山的小道长,他跟我说,这瓶山地宫里面有一只结丹成精的六翅蜈蚣,很是凶险。”
“嘶!结丹成精!”
罗老歪用左轮手枪挠了挠痒痒,皱眉问道,“结丹成精是什么意思?难道像戏文里唱的那样,化成人形,吸魂夺魄?”
罗老歪说完,嘿嘿一笑,“最好是能变成个女妖精,老子还t没尝过女妖精的味道呢。”
陈玉楼那叫一个无语。
你这家伙走到哪都忘不了女人是吧,早晚有一天死在女人肚皮上。
给陈玉楼准备手巾的红姑娘都忍不住给了罗老歪一个白眼。
“老大,给!”
红姑娘把湿手巾递给陈玉楼,然后问道,“老大,既然知道了墓里有妖,你怎么没邀请他一同下墓?”
“邀请了,那位小道长说会来找我,这不是咱们的人还没到么,等到时候人齐了,咱们再一同下墓。”
“哎,陈总把头,那小道士要跟着咱们下墓,到时候找到了财宝,难不成还要分他一份?”
罗老歪最关注的还是财宝。
一想到下面的宝贝要分给别人,他的心就跟有刀子在割一样。
“罗帅,你要知道,下面有只成精的蜈蚣,不可小觑,咱们就算能解决他,也不知道会死多少兄弟!”
“这么多兄弟的命,难道还不值一点财宝吗?”
陈玉楼说着,接过红姑娘端过来的热水喝了起来。
罗老歪讪讪一笑,摆弄着手里的左轮手枪。
“什么他妈的成精的大蜈蚣,老子就不信,那么多条枪还打不烂一只臭蜈蚣。”
陈玉楼摇了摇头,不过没说话,漱了漱口,又接过红姑娘弄来的热粥饼子吃了起来。
跑了一晚上,疲惫交加,赶紧吃点东西补补觉,等兄弟们到了,开拔进山。
后面还有他大显身手的时候呢,别影响了状态。
……
临近中午,陈玉楼被罗老歪给摇晃醒了。
一睁眼,就看到罗老歪那笑的嘴巴都歪了的大脸。
“罗帅,怎么了?”
“别睡了,陈总把头,嘿嘿,咱们的人都来啦。”
罗老歪兴奋的笑道。
他早就憋得窝火了,现在兄弟们都到了,他的心里也有底气了,说话声音都粗了许多。
陈玉楼搓了搓脸,精神了不少,然后一个翻身从床上跳了下来。
兄弟们总算都到了。
穿好鞋,陈玉楼和罗老歪快步出了攒馆。
此时攒馆外面的空地上,站了密密麻麻好两三千人,分成两拨,站的泾渭分明。
左边是卸岭力士,手里的家伙比较复杂,长短都有,站的倒是整整齐齐。
右边的是罗老歪的手枪营,警卫营和工兵营,一个个跟穿了统一服饰的地痞流氓似得,帽子歪戴,拎着枪,歪歪扭扭的站着,全都兴奋的看着前面的罗老歪。
两边一对比,罗老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