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对吗?如果是祝酌昭做的,那她又怎么会一次又一次接近自己?
......她把他当什么?
这才是周时隐想问的。
祝酌昭这个人成天一幅游戏人间的样子,睡了也就睡了,也许根本不会负责。
周时隐脸色又冷了下来,鼻音哼了一声,哀怨转身拿了衣服去洗澡。
——
祝酌昭醒来的时候嗓子都是哑的。
浑身散了架一样疼,强撑着起来找水。
“醒了?”
周时隐端着温水进来,祝酌昭想接过来,周时隐没松手,端着一口一口喂给她喝。
祝酌昭敛下眼睫,睫毛映在下眼睑留下一片阴影,有点难为情。
就这么水灵灵地...睡了?他不是不同意来着吗?
惹过火了。祝酌昭有点后悔。
喝过水嗓子舒服不少,身子也缓过来许多,低头看看身上衣服,肯定是穿不出去了。
祝酌昭:“我要洗澡。”
抬头眨巴眨巴眼看向周时隐。
周时隐拒绝了:“你刚病好,这的热水器不行,你不能洗。”
知道病才好还那么多次。祝酌昭暗暗抱怨。
不洗怎么出去?
正想着,周时隐扔给她一件衬衫,盖住了她的头,祝酌昭一把扯下来,呆愣地看着他。
“水打好了,在外面,别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