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男人吼叫出来,身子立马瘫软在地上。
“行了。”商战寒摇摇头看不下去了,招手让那些人将他放开。
全程,商战寒看靳言深都是一副不屑的样子。
很快,下属给商战寒搬过来一张带靠背的皮椅,锃亮干净的皮衣和黑暗脏污的地牢显得格格不入,“boss,请!”
商战寒拉过椅子,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上面,翘起了二郎腿,饶是在这环境十分脏乱不堪的地牢,身穿西装脚踩锃亮皮鞋的他坐在这里依旧优雅矜贵。
紧接着还有下属给他拿来了擦手毛巾之类。
可以说他和地上狼狈落魄且已经胡子拉碴的靳言深形成鲜明对比。
靳言深被电晕了,身子无力瘫软地倒靠在地上,但那双眼睛始终憎恨不已的看着商战寒,因为他深深知道,面前这个就是抢走他妹妹那么久且不知道珍惜的男人,怎能不恨?
商战寒双腿交叠慢条斯理地用湿毛巾擦着胳膊,看向靳言深时实在是疑惑他眸中对自己的滔天恨意,“就这么恨我?”半调侃的声音说,“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商战寒的记忆中,实在是不记得靳言深这号人物,而且他也没得罪过什么姓靳的人。
“战爷,”这会儿一边的路远呈上了资料,“经调查,他就是那股近期渗入华国商界且屡次抢走我们项目的人,此人名叫靳言深,是两个月前来到华国的,国籍不详身份不详,但凭他来华国短短两个月就能成立大型上市公司且能多次从咱们手中巨额项目这些来看,此人一定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