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仅仅是如此了,”他继续说,
而秦菲儿听到这话,再次转过头来,质问一样的眼神看他,目光很是陌生。
“如果我没记错,我当初就说过,”商战寒解释,“我只是拿你当妹妹,没有别的感情,如果你非要还期待着从我身上得到什么的话,那我恐怕,”至此,商战寒抬眸,目光一点一点凉薄起来,“不能如你所愿了。”
刷。
秦菲儿内心所有的期待、奢望、眼里的光,在这一刻全垮了下去。
“战寒……”
她不敢相信,自己都表演到这份上了他还是如此绝情,现在他的心里当真就没有一点点自己的位置了吗?哪怕她都如此绞尽脑汁如此卖力地表演了,他还是不会对她回心转意吗?
“好了,”这会儿商战寒已然站起身来,留给她的只有一个背影,“我知道你对我早已经不是妹妹对哥哥那么简单了,可是很遗憾,我只把你当妹妹,我对你没有别的信息,就连,”他轻声呵气,说,“就连你刚刚酒意上头说了那么多那么多,你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
他转过身去,看她的脸,见到秦菲儿一脸的错愕。
“我想到的也只是她不能喝酒,她一喝酒身上就会起疹子就会酒精过敏甚至威胁到她的性命。”
轰!
就像是一道惊雷在自己头顶炸开,秦菲儿的脸色彻底地垮了下去,这对她来说已经不仅仅是打击那么简单了。
她刚刚说了那么多倾诉了那么多可他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林安暖喝了酒会酒精过敏?她不仅是傻了,甚至还觉得自己真心被羞辱被践踏了!
“死了这条心吧秦菲儿,”懒得理会她面色怔忡,商战寒只是立马转过身去背影决绝嗓音高冷,“我不会对你动心的,永远不会。”
“林安暖在的时候我不会,她现在不在了我更不会。”
轰!轰轰轰!
霎时无数道惊雷在头顶炸开,秦菲儿愣住了直接傻在了原地,她的身体一下子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样瘫在原地,如同机器木偶。
她眼睁睁看着商战寒在自己视线内离开,他抬脚一步步离开,就要彻底从她面前走开。
“不——”
秦菲儿终究是无法接受,立马站起来扑上去将商战寒抱住,“不,战寒,你不要走,不要……”
“我不同意我不接受,我不相信你心里没有我,我不相信,呜呜呜战寒,”她就这样扑上来牢牢抱住他的后腰,“战寒,你不要离开我,不要,,我,我可以不要名分,”她忽然又说,“我可以不跟林安暖争我不要战爷夫人的位置了,我什么都不要,但是请别离开我,好吗?战寒?”
对于女人的接触商战寒是嫌恶的,“放开,”他怒喝。
“不,我不放,”秦菲儿执著,“我一放开你就走了,我不会让你走的,呜呜呜……”
“秦菲儿,”商战寒挣扎几下没能挣脱有些恼怒了,“你这样只会让我恶心!”
“恶心又怎样讨厌又怎样,只要可以待在你身边我可以什么都不管,呜呜呜战寒,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滚呐!”
商战寒怎会让她如愿,最终还是一把将她挣脱,推倒在地上,决然迈步离去了。
“不,战寒,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不要……”
哐的一声,男人最终还是走了,且将卧室的门无情带上。
秦菲儿的最后一点希望,就如同那门被带上时彻底被掩盖的一点亮光似的,彻底沉寂、熄灭。
商战寒,你怎么忍心如此待我?
秦菲儿趴在地上,手心一点一点握紧,眼神一点一点发狠。
既然这样,她咬牙,你就别怪我,真的对她痛下杀手了!
秦菲儿站起身来,拿起自己包包衣服,最后看一眼商战寒的方向,决然离去。
此时。
帝都中心医院。
“少爷,您总算醒了!”
靳言深身受重伤,在重症监护室躺了两天两夜才醒来。
睁眼,入目是耀眼的洁白,靳言深睡了两天,大脑属实都有些迷糊了。
“少爷?”
靳言深只觉头昏脑涨,双手支撑着床沿就要从床上坐起来,洛斐见状立马去扶。
“阿念呢,”靳言深张口就是,“阿念找到没有?”
男人抬眼,那张尽显苍白的脸上依旧不乏对林安暖的担忧。
洛斐听着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