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像是疯子一样,在卧室里反复横跳着,猛然转过身来,“你很好,你们都很好,你们都维护这个小贱人是吧,你们都站在她那边是吧?你们这样的家人,我还不屑为伍呢!”
她是真受刺激了,发狠的眼神看商芳容和商战寒他们说,“除名就除名,”她捂着脸语气夸张面容妖异地说,“你以为我怕你们吗?你以为我稀罕吗?告诉你们,我商美华迟早还会回来的!到那时,你们可不要后悔!”
而后她捡起地上的包,最后看了他们一样,毫不犹豫走了。
连地上昏迷的温言都不管了,还好意思说她是他亲妈?
“散了散了都散了。”
遇到这样的事情,商芳容主持大局,将宾客全部遣散了。
又命令两个保镖,将地上陷入昏迷休克的温言也抬走了。
“暖暖啊,”临走之前她还不忘记上前抚慰一句,“你跟战寒好好聊聊,千万别太生她的气啊,今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知道不是你的错,刚刚战寒也没有要误会的意思,你好好跟他聊聊哈。”
“嗯,”林安暖再怎么气不顺商芳容的面子还是要给的,“知道了姑姑,您放心吧。”
“诶。”商芳容这才放心离开。
又转过去瞪了商战寒一眼,“赶紧地,过去哄哄你媳妇吧。”
那眼神很是嫌恶。
就这样,宾客全部离开退去,室内就剩下商战寒林安暖二人。
秦姨也尴尬地站在一边,有些不知所措。
“少爷,夫人,”这会儿想着又上前,“要不我们先回那边再,再,”
只是她话没说完林安暖倏然从床上起身,几乎没有看商战寒一眼,转身毫不犹豫离开了。
“诶,夫人。”
秦姨立马追过去,但也没追上。
主别墅。
明明是应该阖家欢乐的家族聚会,现在闹出这样的丑剧,没有一个人心里好受。
林安暖现在觉得这一家人是真奇葩,没有一个好东西是吧?她能继续待在这个家一天都算她是个有耐性有容忍度的。
林安暖自然是不愿意,经过这件事情她更坚定了自己一定要离开的信心。
本来晚饭都没怎么吃,她现在也吃不下了,想也不想上了楼,洗漱完就上了床。
刚躺上床她又想到什么,觉得不死心又过来将房门给咔哒一下反锁上了,不然,她可不希望那天晚上的事情再发生。
等将房门上了锁,她才回到床上,躺下舒舒服服地拉上被子,哎,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这边。巴黎春天会所。
商战寒心情烦闷得很,一个人难以忍受,最后还是将陆衍萧逸升他们叫出来喝两杯了。
会所内,嘈杂的音乐聒噪着人的耳膜,台上舞池内群魔乱舞,男人和女人身子贴得很近,暧昧气息十足,喝酒划拳耍乐男欢女爱,这都是常有的事情。
只商战寒一人颓丧且沉闷地坐在位置上,手上的香烟一根接一根,烟雾弥漫上升,朦胧他那双本就忧愁阴郁的眼。
“怎么了这是?”陆衍和萧逸升是随后过来了,来了坐在位置上,“怎么又愁起来了?”
“呵,不是前两天才刚刚缓和吗?”萧逸升把玩着自己手里的抱枕说,“还说要给嫂子策划什么世纪生日宴会,现在怎么又消沉了?”
“是啊,又发生什么了?”
两人问话,商战寒却置若罔闻,也没有答复,两人猜也猜不出来,没办法了。
“哎,问你你又不说,每次都是这样,”萧逸升是没办法了,“好歹说出来我们也能给你出出主意。”
“不过好像也不用说哈,”不过很快他又自己脑补,“除了和嫂子闹矛盾也没有第二种可能了。”
“那么问题来了,这次又是闹哪出呢?是她又要逃跑还是她说不爱你了还是她给你甩脸色了?”他差点儿把所有的事情猜个遍。
“去你的。”最后换来商战寒的冷脸加无情一脚。
“哎哟,你看看你,”萧逸升可受不了这委屈,“我好心好意大半夜陪你出来喝酒你反倒给我一脚,你还是不是兄弟了。”
商战寒没说话。
接下来,他就眼睁睁看着他继续抽烟,一根接一根,而且这时候让他不解的是,陆衍也抽起来了。
“哎,”他也叹息,“要说女人的事情,那就是麻烦,你对她好她不领受,你对她不好她更生你气。”
说着一声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