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正是秦菲儿,所以她现在国外治病回来了他不可能
不管她,而管她就意味着伤害我,我万万没有想到,接下来大叔为了这个秦菲儿一次又一次地伤害我,有些事情明明是秦菲儿先算计我陷害我他竟然让我给她道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会护着我的大叔了……”
商战寒看到这里手都握紧了,“我错了,我错了,”过于用力握得手上青筋都突起,“对不起暖暖,我错了……”
但接下来还有。
很明显,林安暖后面的日记字迹都没有前面整齐了,甚至写日记的次数也没有之前频繁:
“我真的真的好累啊,”这一页已经是靠后面的日记了,“大叔现在一次比一次过分,他不会在维护我,不会再向着我,甚至如今在人前他都已经不管我的尊严了,他变得暴躁,变得易怒,动不动就将我拉到一个包厢或者一个卫生间,有时间甚至是荒郊野岭无人的野外,他将我按在地上就对我开始疯狂的折磨,不管我愿不愿意不管我难不难受,他只管发泄他的怒火和欲望,我好像真的成了他嘴里说的那样:一个泄欲的工具,一个没有人格和尊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