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贱,是吗?”他转头看向路远,“在这件事情上我是不是很贱?你说啊我是不
是?”
路远:“……”
见路远无动于衷他甚至还抓起男人的衣领,“你说!”
“够了!”路远迟早是被他逼疯的,这会儿忍不了了一下子推开他的手臂,“你快疯了知道吗?”指着床上“神志不清”的商战寒,“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个疯子!你再也不是我最敬重最敬佩的战爷了,你自己看看不过是没了一个女人你变成什么样?你自己看看!”
路远大失所望,他将商战寒推开,说反这番话,毫不犹豫离开了。
而商战寒还在病床上发疯,还在自导自演,又看向自己手里的信封说,“她怎么可能给我寄这样的信呢?怎么会写呢?”
偏偏上面的字迹她又是那样熟悉,他十分清楚这就是林安暖的,他憎恨的是这上面的字迹竟然如此整齐没有一点点花的地方,那也就说明她写这封信的时候心态是十分平静的,也就说明她在写这些的时候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舍而是真的将他忘记了!她,怎么可以做到心态如此平和地写出这封信的!
怒极之下,商战寒情绪崩溃点一下子将信件扬起差一点就要将其撕裂,可是最后,他还是生生忍住了,整个人一下子倒在床上,死鱼一样倒下抬头看向天花板,整个人没有了任何精气。
可笑的是,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她都已经写信跟他诀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