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开,走开啊!”林安暖真的着急了,疯狂地挥手踹脚着,胡乱间一只脚一下子踢到老男人两腿之间的地方。
“啊!”
姓赵的当场护住自己裆部,发出一声惨叫来,下一秒勃然大怒,看着床上不停抗拒不老实的林安暖抬手上去就是一巴掌,“贱人!我今天要你死!”
“啊!”紧接着林安暖就被掐住了脖子,她的脖子牢牢被扼住,双脸都变得通红,艰难地从喉咙间挤出几个字,“救,救命……救命啊……”
此时,大厅。
林安暖的声声惨叫被在场所有人听入耳里,大家听了脸色各异。
“这,这会不会不太好啊?”
现场除了有些性格恶劣变态的人但也是有那么一两个正直之人的。
“怎么说人家也是小姑娘,这样会不会太—”
“闭嘴!”只是都还没说出这话来被王总一下子拍住制止住了,这里除了靳北雄就是王总最有身份地位,他自然相当于这里的二把手,“你怎么说话的?”
他直接指责那人,“不管怎么说刚刚都是这个贱丫头头盔我们讲话,这不要紧关键是她还屡次冒犯靳总,这是能轻易放过的吗?”
“再说你看那贱丫头的打扮看上去像是良家女儿吗?我看分明就是故意打扮得花枝招展过来钓凯子没有钓到而已!她活该她!”
语气极其强烈,而后看靳北雄附和着上去说,“靳总,您看我说的对吗?”
“嗯,”靳北雄悠悠然,这会儿继续吸着自己手里的烟,已经吸完了随手将烟蒂碾灭在烟灰缸里,“言之有理,跟这样的贱丫头,就不应该讲道理!”
说这话时他故意看向刚刚那个题林安暖说话的人,这个眼神在警示!
“啊,救命!”此时,这边林安暖还在抵死反抗,她不敢受辱,这会儿整个人整理好自己被撕开的衣服已经到了床脚这边,一个劲儿地缩着。
“贱人,你给我过来!”可这个赵总刚刚被林安暖伤到命根子气得不轻,“给我过来!我看你今天是找死!”
他也懒得管了直接上床,就要把林安暖一小只直接拉过来。
林安暖哪管那么多只想保命,随手摸起旁边的花瓶就朝着油腻老男人一下子砸了过去,“滚开啊!”
“嗷嗷!”
这一砸是真准,直接给赵总额头上砸出一个血窟窿来,他痛得直接发出猪叫来,额头上的血哗啦啦往外流,当场流一地打湿了地毯。
“怎么回事?”
客厅这边这些人听到动静,立马起身赶了过去。
靳北雄等人赶来,看到的就是林安暖这会儿狼狈地缩在墙角毫发无伤,而赵总额头却被砸出一个超大的血窟窿来并且还不停往外冒血。
愤怒只在一念之间,靳北雄心中怒意横生,咬住牙齿冲上去一把将林安暖从角落揪了出来,“你个贱人!我今天杀了你!”
林安暖反抗赵总本就已经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这会儿整个人毫无还手之力直接像牵线木偶一样被男人提了过来,“给我去死!!”
靳北雄是真怒了,毫不怜惜地两手死死地掐在林安暖的脖子上,想要生生将女孩儿掐死。
林安暖没有一点还手之力了,只能被动地被人掐着脖子,她的脸色由被掐得通红到发紫,最后甚至发白。
她的感觉就像是一根弯曲的铁丝在死死地勒住自己的脖子,掐住自己命运的咽喉,她根本没有半点儿呼吸的余地,到最后,她的眼珠子甚至都开始翻白了。
终于,要结束了吗?她在心里默默的想,就这样要结束了吗?
也好,死在自己亲生父亲的手里,也算还了他给的这条命了。
现在想想,她这一生可真是不值得,真是悲惨,年少蹉跎被拐卖,被卖到恶劣家里受欺负,接受渣爹和恶毒继妹的整日刁难折磨,后来好不容易遇到商战寒了,她自以为遇到生命中的真命天子自以为苦难的命运终于可以终结了,谁料他囚困自己、背叛自己、欺辱自己压榨自己,到现在,她逃出魔窟回到家中,本以为终于可以告别一切苦难了,哪里知道,哥哥不是亲生的哥哥,父亲也不是理想的父亲,既然这样,那么……
她就接受命运地安排,不再挣扎,从容地赴死吧。
想到这里,林安暖终结不再挣扎,松开了自己握在靳北雄双手上手,双手自然垂落,就连眼睛也慢慢闭上。
“去死,去死……”
靳北雄正处在盛怒中情绪十分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