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适。”
“第二次让你验血,你又推脱为晕血。”
“第三次你又开始质问,为
何偏得让你验血不可,不验血就不是亲生的了吗,难道你还能是假的吗?”
“你问父兄是在质疑你吗?你回顾家是渴望有个家,而不是为了叫人如此羞辱你。”
“到了最后,一旦有人提起这件事,竟反倒成了不信任你,伤害你,是对你的侮辱与诋毁。”
说到这里顾卿九十分玩味。
“验血、查灵、摆祭,这三关你一样也没能通过,你又有什么资格自称顾家血脉!?”
“况且就算你真是,你那生母未经三礼六聘明媒正娶,便与人行周公之礼,此为无媒苟合!为奸夫淫妇!你也不过是一对狗男女私通之下的产物。”
“又哪来的脸,竟敢在我面前自称是什么庶姐?”
这尖利言语字字句句全像把锋利的刀子直戳顾云婳心口,叫顾云婳脸色变了再变,一阵阵的青白交错。
她总是一脸天真娇憨烂漫无辜,然而此刻那双漆黑的眼却好似被人激怒的毒蛇。
“顾卿九,你太过分了!”
她仿佛被人戳穿了心事,顾卿九这番话全都戳在了她的肺管子上,她生母可不正是与人无媒苟合,她也正是一个通奸之下的产物。
顾云婳爬起来,莽莽撞撞地用力推了一把顾卿九。
然而顾卿九长腿一踹,扑通一声。
顾云婳虽有玄武软甲护体,却仍是被她一脚踹出了十余丈,狼狈的趴在了地上,虽未受伤,却也是沾染了满脸灰尘。
“呜……”她突然哭了起来,看向不远处的回廊:“呜呜呜,三哥……呜呜呜呜呜……”
她哭得好不伤心,哽咽个不停,泪珠子好似断了线一样,源源不断地顺着那张因为沾了些尘土而脏兮兮的小脸儿滚落下来。
顾卿九回头一看,只见那飞檐回廊下,一名身材颀长红衣似火的俊美男子正束手而立,他魅惑的凤眸此刻漆黑深邃,竟好似深不见底的寒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