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
阿离完全无视了顾家那些哥哥们的敌视,他回头看向
阿姐,阿姐说:“去玩吧。”
而她则是一副淡雅模样,笑着看向前方,看向那屋檐下的顾家公子们。
…
“今一进门便听厌珩在抱怨,您又把他怎么了?”
顾家的书房里,一名白衣胜雪的男子清冷凉薄,他好似个天生的无情之人,哪怕是提起自己的亲弟弟,也依然一副清淡冷漠的模样,而他那张脸则是生得清俊至极,眉眼间自有清辉流淌。
这人乍一看,好似有着梅兰的气节,也有着凛冬般的霜雪寒意,却也如青山绿水浩然端正,当真应了一个君子端方,言行皆好似在严格的尺度之内。
而这人,正是顾氏家族的大公子,顾言庭。
坐在顾言庭对面的是一袭紫衣的家主顾寒山,他雄伟而威严,但此刻正拿着一把刻刀,雕刻着手中的木头小人儿。
“父亲,”顾言庭似在无奈,便是连脸上的清冷都快绷不住。
顾寒山瞪了他一眼,“急什么,小九儿说想要个木娃娃,我这还差最后几刀,有什么么事等我做好这木雕再说。”
堂堂顾氏家主当真没出息,谁能成想竟是一个女儿奴。
此时一名下人来通报:“家主,大公子,隔壁的萧姑娘来了。”
顾寒山知晓隔壁搬来一户新人家,他点点头,又吹了吹手上的木屑,“去跟夫人说一声,让夫人去见见。”
待客礼仪是有的,来人是女子,恰好让他爱妻娴夫人出面。
而提起了这位娴夫人,顾寒山也神色一柔,不过那模样也好笑得很,就仿佛老婆孩子热炕头,有妻有女万事不愁。
而顾言庭见了,半晌一扶额,再度轻叹了起来。
他这个爹,怕是当真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