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的金疮药等等。
可这都过了一大天了,好不容易把血止住了,但这伤
口迟迟都不能愈合。
要知道修仙者所服用的丹药全都神奇无比,莫说是这种伤势,便是断了一臂也能断肢重生,可如今这伤口之中蕴含着法则之力,无法愈合,反而还一再作痛,这也叫羽天意受了不轻的折磨。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他焦躁之下反复骂道。
而站在他身旁的则是羽族的现任族长,也正是羽天意的亲生父亲。
族长此刻皱着眉,有些不悦地看着他道:“我知你心有傲气,但今日之事也着实是你的不对。”
羽天意本就心情不佳,一听羽族长说出这话,他脸色更加难看,“那些外人指责我也就罢了,可是爹,您可是我爹!怎么连您也这样?”
他满脸不忿,并腾地一下站起身来:“您也不想想,我羽族与苏家向来交好,而今苏家被打成天澜叛徒,成了那些域外天魔的走狗,那我们呢?”
“一旦他们彻查苏家,那么首先遭到波及的就是我羽族!别忘了,真要是归根究底,那苏家可是我羽族的附属家族!”
此刻羽族的大门外,顾卿九听见了这番话,微微惊讶地挑起了眉梢。
呦,她不禁心想:看来所有人都小瞧了这羽天意?
本以为这人是个没有脑子的舔狗,可原来他心里打的是这种主意?
人前卖蠢,为苏家说尽好话,再加上他与苏凝贞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令人以为他是色令智昏,完全为一个女人昏了头才会如此。
可敢情他打从一开始就是在搅混水,是想撇清他羽家的嫌疑?又或者说,是怕羽族被苏家连累,想把羽族从这些事情里面清清白白地摘出来?
这些事儿,若不是顾卿九今晚偷听到了这些谈话,她还真是从未想过。
果然,狮子搏兔犹用全力。
不论什么时候,永远也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