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怎么说，她就怎么信，甚至就连季厌笙也是如此，他们几人全部在潜移默化中受
到了影响。
然而，
“迷失、迷失……遗忘了初衷，遗忘了本意，堕落的神明，全凭着一股执念遵守过去的规则……”
她如醍醐灌顶，此刻头脑突然清醒过来。
想起了至今所经历的种种，甚至也想到了魔尊所说的那些话话。
“原来是这样？”
那黄金巨眼就是蚩衲，但蚩衲的身上发生了某种变化，芳姑也变了，或许他们在桃源所见，乃是她们从前的模样，但如今的他们更像是被污染的神灵，又或者是堕落的神灵？
那么此地的规则又是什么？他们的执念又是什么？
他们相当于这个秘境的守卫，负责使这个秘境运转下去，又想到这秘境之中的诸多规则，想到了那些条条框框，想到了老祭司……
顾卿九突然问道：“巫何在？他是否已经出事？他可是已经陨落？”
真灵也会消散，并非永存，恐怕他们之间所见到的老祭司，压根不是老祭司本人，仅仅是存在于蚩衲的记忆之中。
而蚩衲反应过激，他突然怒吼了一声：“闭嘴！休要惊扰巫的安宁！”
但他这话也等于是回应了顾卿九所提出的疑问。
果然，
在顾卿九看来那位老祭司的存在犹若这一族群的定海神针，恐怕在不知多少年前的岁月，老祭司真灵消散，而蚩衲等人也已发生了什么变故，所以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