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荡漾,肿胀后已经超过了店内专用鞋的最大码数,只能硬挤进去。
黑色的脚背被鞋子挤压的变形,塞进去还发出了“咕叽”一声,好像是皮肤破裂的声音。
总算将鞋换好。
他们投球的时候,裴望星也在旁边,看几人打出好球后鼓掌庆祝,充当气氛组。
她发现这些人的心思不在打球上,全程围绕着中间的西装男人,聊的话题是考试,名额,聪明水,裴望星听不懂,似乎在洽谈什么合作。
西装男人的技术一般,刚被“安抚”过的保龄球们丧得和死了差不多,一直往沟里滚。
投了几颗球后,闷人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过了会儿。
补习班老板走来,悄声问一旁的裴望星:“你们这里有没有特殊手段……能打出好球的。”
裴望星摇头:“没有哦,客人。”
时厘走到补习街门口。
天色渐渐沉郁,似乎快要下雨了。
她快步往外走,这里的天气太潮湿,路面还残留着细雨留下的斑驳水迹,泛着幽光。
一辆计程车停在她的面前,车窗摇下,还是那张熟悉的面孔,这次的后备箱倒是关上了。
“美女,要上车吗?”
“不用,我有车了。”
“快下雨了,你快上来吧。”
倏地,一辆垃圾车突兀地闯入视线。
那辆绿色的电动三轮车以一种近乎鲁莽的姿态撞上了车屁股,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垃圾车问题不大,计程车的后车灯碎了。
等司机反应过来,眼前已经不见人影。
时厘上了那辆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