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李月琴面上的血色褪尽,却依旧负隅顽抗,只要找不到人,她就定不了她们的罪!
“你,你,你胡说,我没有...你不要仗着有钱欺负老实人。”
叶太太冷漠一笑,看向叶宝心,那目光如同深渊让人遍体发寒,“你一直都知道对吗?”
叶宝心不甘心被人打回原形,“妈妈,你在说什么啊,我是你们的女儿,我真的是。”
叶太太已经累了,她今天是来找回女儿的,其他的现在没有精力去计较,日子还长的很,不是吗。
“白大师,帮帮我...”
她此刻柔弱的让人心疼。
白呦呦看到了沉吟一阵,随即开口,“屋后有个院子,里面有个堆杂物的小平房...”
她听着耳机里的指引,径直朝着白呦呦所说的方位走了过去,那熟悉的样子仿佛在这里生活过一般。
眼看着她找到了后院去,李月琴警铃大作,顿时看向自己的丈夫,江田开却不着急,除非在他们家装了监控,不然谁来都一样。
她们跟着叶太太,想阻止,奈何她们带来的保镖一个个的身强力壮,自己撞上去根本就是蚍蜉撼树。
走到了后院,看到了白呦呦所说的小杂物间,闭了闭眼,难道她的女儿就生活在这种糟糕的环境里,她们住别墅,让她的女儿住杂物间?
她做了一会心理建设,想着待会要以怎么样的表情去面对自己的孩子,近乡情怯,她此刻放在门上的手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门被推开了,一间五十个平方左右的平房像是一间小型仓库,直来直去,一眼就能看到头,里面堆积着各种旧家具,可是就是看不到人。
她心里慌乱急了,她害怕白大师判断有误,谨慎问道;“白大师,怎么没有啊?”
“看到右边最角落里的那个五斗柜吗?”
叶太太顺着看了过去,一座老旧的五斗柜静静的倚靠在墙边。
“柜门里面是空的,你去打开就知道了。”
她拉开了原本应该是抽屉把手的柜门,结果打开的不是一层层的抽屉,而是一扇五斗柜大小的门,里面的地面部分赫然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叶太太望向自己的丈夫一眼,立刻就猫着腰准备钻进去,叶先生立刻拉住了她,“我去。”
他蹲在柜门边朝着里面看去,只能看到模糊的梯子,他示意下属们用手机打开手电筒为他照亮,这才清晰的看到一座定制的悬梯挂在洞口,他小心翼翼的顺着梯子爬了下去...
叶先生踩到地面后,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手电筒,入目的环境如同一个地窖一般,自己如同站在一个中空的部位,眼前有一条较为黑暗的通道。
他朝着那条通道走了过去,通道狭窄,只能容纳一个成年男子猫着身子通过,走了约十步,眼前出现了另一个中空部分,这里像是有人生活的痕迹,有桌子椅子。
叶先生顺着桌子照了过去,眼前一幕饶是他见多识广也愣住了。
桌子旁边靠着一张由两条长凳一个床板搭起来的所谓的'床'。
上面蜷缩着一个身影,缩在一起看不清身量,可是那瘦瘦小小的一团,说是小孩也不为过!
凌乱的长发好像是自由生长的海藻一般散落在身旁,将脸遮的严严实实。
一件已经发黄看不清原色的长裙满是污渍,裙摆下方露出来的两条瘦骨嶙峋的双腿,腿骨瘦的格外突出。
目光下移,叶先生的目光顿住了,那盈盈一握的脚踝上赫然缠着一根婴儿手腕粗的铁链子,那被缠着的脚踝颜色与其他皮肤的颜色格格不入,像是反复磨损,反复自愈……
链子的另一头死死钉在墙上,叶先生的心像被人狠狠打了一拳,闷疼。
他小心翼翼的朝着床边靠近,床上的人听到了动静,如同惊弓之鸟,迅速爬起来,拖着沉重的铁链缩到了最里面的墙角,抱成一团!
嘴里喃喃自语,“爸爸,爸爸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乖,我乖……”
“孩子,你受苦了……”
叶先生眼眶也忍不住发热,不敢继续靠近,站在原地小声安抚。
“爸爸,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打我,求求你了,我可以干活,什么活都可以,不要打我,我疼……”
那角落里小小的一团忍不住的颤抖,叶先生的心如同针扎一般,细细密密的疼。
不知道是不是血缘关系的牵引,就算没有看到这孩子的样子,他也有一种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