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老爵爷,百姓不由心中惆怅!
那是一个极好的人。
如果老爵爷在世,侯府定然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乾星泽听到老太君的哭喊后,去而复返,背着手对着老太君就是一顿教育。
“老太君说的哪里话?怎么会无路可走呢?不是还有死路一条吗?!”
“你……”老太君咬牙切齿又要说话,乾星泽率先打断她。
“再说老侯爷征战一生,英明盖世,定然不齿吞没别家聘金这种行径,老太君可要好好维护侯府颜面,莫要损了老爵爷的威名啊!”
乾星泽骂的爽了。
秉承着人生必须嗨,黄瓜必须拍的理念,持续用嘴炮输出。
“与其在这骂街,还不如回去好好想办法,如何凑银子吧!”
说罢,不给老太君反驳的机会,直接转身就走。
老太君气的在原地又是哭又是喊,这一次,没有人再同情她……
乾星泽一走,百姓们围着老太君众说芸芸。
“苏家连十万两都拿不出来,还没陈员外有钱!”
“真是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啊!曾经的侯府辉煌一时,谁能想到如今这般外强中干!”
“天啊,侯府家的庶女嫁到我们家还说下嫁,整天趾高气昂的,她们是什么高门大户不成?”
侯府众人被百姓们议论的脸色涨红。
苏青柏赶紧吩咐下人把老太君抬回来。
自己一头钻进府中,感觉没脸见人了!
老太君被抬回房中,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叫骂乾星泽,吵的整个侯府上下鸡犬不宁。
苏柔看苏青柏在院中急得来踱步,满面愁容,想着上去宽慰一番,便唤了一声。
“爹。”
苏青柏现在看到苏柔就气不打一处来,扭头狠狠甩了袖袍,冷哼一声。
“为父现在要出去借些银子,把将军府的聘金还了才行!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便负气离去。
苏柔愣愣的盯着苏青柏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泪光。
明明之前爹的态度不是这样的……
她委屈巴巴的想去找府中其他小辈诉苦,没成想昔日和她交好的人,如今一个个都避而不见。
远远看到她来,便关上房门,又或者绕路躲着她。
苏柔内心发寒,就因为那些聘金,她成了侯府人人记恨的对象。
为什么?
他们得到荣华富贵,却要牺牲她嫁给一个傻子!
之前退婚,也是经过大家同意的啊!
她只好去找老太君。
老太君虽然腿疼的要命,但依旧在主持大局。
府中谁的手上有私银,她一清二楚。
于是让大家把银子拿出来,凑够将军府的五万两。
众人虽不情愿,但也不想露宿街头,只好自己留一些,做做样子的拿出来一些。
人群中,老太君的目光四处张望,“怎么没看到苏烟?”
她可还记得苏烟的铺子呢!
现在侯府到了危难之际,也是时候拿出来了!
一众小辈摇头,皆不知苏烟去向。
苏柔赶紧站出来抢着回答:
“祖母,烟儿妹妹又出去了,昨夜所有人在这守了您一夜,唯独她看也没看您,真是太狠心了!”
老太君听了果真怒不可遏,“岂有此理,侯府怎么出了她这么一个不孝的东西!等她回来,让她过来见我!”
苏柔勾唇,心想一个庶女,你拿什么和我斗?
从前她和她那个没用的娘,都不是她的对手,如今也一样!
还敢妄想霓裳羽衣?
妄想得到乾星泽?
今晚就给你点教训!
让她知道,有些东西想都不要想!
乾星泽带人风风火火穿梭在街头。
京中百姓们看到乾星泽,无不投来钦佩目光。
就是这个奇才,上斗朝堂,下斗泼娘。
这几日京中到处流传着关于他的佳话。
突然,一辆马车超越他们,缓缓去往天下第一楼的方向……
乾星泽只觉得这马车有些眼熟,抬眸看去,只见柔若无骨的玉手撩起帘子,那含春似水的美眸探出车窗,正好和乾星泽对视上……
不是苏烟又会是谁?
两人目光拉丝,缠绵难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