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交好。因此,我便来找冯叔您了,希望您能提供些有利的线索。”
“当年,程大从山庄的后山捡回一个七八岁孩子,山庄收留了他。我也是从小在山庄长大的,对这个程大捡来的小孩,颇感兴趣。因为,他从来不与我们同浴,总是等众人睡下了,才独自去沐浴房洗澡。”
“我也是小孩心性,实在是好奇。在一个夏夜,我被尿憋醒,正见他悄声出门去洗澡,我便跟了上去,到跟到沐浴房,正好您父亲热醒了,也来沐浴房洗澡。我忙拉住他,指了指沐浴房内,示意他与我同隐在房门外。”
“您父亲不明就里,也就听从了我,躲在沐浴房门口。等听到房内传来水声时,我探头进去,却见那程大捡来的孩子,正冲着门口光着身在冲洗。气灯下,他虽是男孩身,胯下却没有人根。”
“我惊呆了,忙缩回头,靠在门外发愣。您父亲见我这神色,觉莫名其妙,竟径直走进了沐浴房,只听沐浴房内,传来那孩子的惊叫声。”
“自此,我才明白,程大捡回来的这个孩子,身带残缺。您父亲自是也看到了,十分同情他,之后,便处处照顾他,替他掩饰。”
“您说的是卫良年吗?”钱满粮惊讶地打断冯隐凤的话。
“您怎知道这孩子就是卫良年?”冯隐凤也吃惊。
“也是陆管事说的,说卫良年是程大从后山捡回来的。”钱满粮答道。